“結果，南嘉什麼都不肯說，我們去酒店放了一炮，他洗澡的時候，我去看了他的手機，發現裡面也有很多關於你的東西。包括，你的微博，還有你設計的所有的漢服的微博圖，還有跟子衿記提招你去實習的事情，都有。”
何清川突然想到，他大三下學期的時候，參加了一個設計比賽，拿了個一等獎，便收到了子衿記的邀請，讓他去實習。
因為他的偶像南嘉在子衿記，當時他想都沒有想就去了。
而林約書不但不覺得震驚，甚至都沒有幫他慶祝，而是問他，萬一有領導潛規則他，他怎麼辦？
搞了半天，那個領導潛規則他，是指南嘉。
當時，林約書天天找他問南嘉的訊息，他還以為，林約書就是純粹地要追南嘉。
再後來，林約書也問他跟韓墨辰的事情，他是報喜不報憂，所以，林約書也沒有知道多少他跟韓墨辰相處的模式。
不過，他在子衿記實習了一年，也沒有見到南嘉。
反倒是，在大四下半學期剛剛開學沒多久，南嘉離開了子衿記。
再後面，就是他何氏集團破産，他跟韓墨辰分手，隨即就是，抄襲風波，緊接著，就是他跟韋禹澤結婚，再到現在進入清衫閣。
總感覺，這事情好像有些奇怪。
說到這裡，林約書鬆了一口氣。
“後來，你跟韓墨辰打得火熱，我有意無意地在南嘉那裡試探口風，說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多好多好，多恩愛，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是沒有那種，喜歡的人被豬拱了的難受，反倒是，有些可惜，平靜，沒了。”
“不過，他對你的關注，倒是一點都沒有停下過。”
“所以，清衫閣成立的訊息一出來，我立馬就給南嘉發了你的求職資料，他就直接答應了。”
何清川轉頭，看著司機，幽幽道，“所以，你是為誰送的資料？”
司機冷汗直流，他後背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那個，夫人，我就係個跑腿，我布吉島給誰送的。”
司機沒有說話，那天，他第一天上班，人都沒有認全，第一件事就是給南嘉送資料，回去還差點被老婆家暴了。
要不是他老婆看到了車上下來的男人，他那天晚上連飄窗都沒得睡。
“我聽說有個小公司招司機，我就去面試，面試官都沒有見到，就有人給我一份檔案，給我一個地址，讓我送過去，然後給那個車牌的車子的主人就可以了。”
何清川道，“怎麼著，你們公司陰間開的，見不得人的嗎？你去面試就直接送資料？”
林約書回頭看著何清川，“你說，會不會是你老公韋禹澤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