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停頓了一下，然後嘆了一口氣，“清川哥哥，已經晚了。簽合同的時候，我給了你二十公司的幹股，並且，你要是辭職的話，就要離婚嫁給我，並且要賠償我的損失，一個小目標。白紙黑字寫在上面的，你沒看嗎？”
何清川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那合同，比新華字典還厚，他看了前面二十頁，腦瓜都疼，都是一些小初的碎碎念。
比如，他不能在公司劈腿，不能在公司養魚，不能抽煙，不能追南嘉，不能撩北舟這樣的。
他哪裡知道，那後面還有辭職要離婚這一條。
“有這一條嗎？”
小初回應道，“有，在四十九頁，第一千五百二十條，你翻看看。”
何清川趕緊去人事把他簽的那份合同拿了出來，趕緊翻到小初說的那一頁，還真的是。
大概意思是，如果他辭職跑路了，導致公司倒閉，小初要嫁給老頭，精神損失費一個小目標。
不是，合著他找個工作，還得賠上自己的一輩子？
“南嘉跟北舟也同意？”
“清川哥哥，我們的事情跟他們有什麼關系？他倆只是來湊數的，不重要，你才是主角。”
神特麼的主角，他想掀桌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掛了電話之後，何清川的腦子已經完全缺失了。
要不，他還是讓韋禹澤把家裡老母豬下崽子的時候那幾個胎盤留下來，他自己吃吧。
看到何清川再次回到位置，張景珩問道，“我還要繼續面試嗎？”
何清川的嘴角扯出一個很勉強的笑，“我有兩個訊息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先聽哪個？”
張景珩其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剛才何清川離開那麼久，肯定是不好意思告訴他結果。
“好訊息吧，最近聽到的都是壞訊息，這次我想先聽好訊息。”
何清川握著張景珩的手，“好訊息是，恭喜你，你被錄取了。”
張景珩愣了一晌，他都被錄取了，還能有什麼壞訊息呢。
“那壞訊息呢？”
“公司只有我們兩個人，極有可能，今後連掃廁所這樣的事情，都得我們自己幹。”
張景珩：？？？
不是說清衫閣很難進嗎？
他周邊的好些人，也投了清衫閣，但是都被拒了。
“學長，你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