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7日,原主被蒲辰市公安局錄用,利用職務之便試圖調取檔案被拒絕。她再次前往交警大隊幹涉,副隊長笑面虎,口頭答應,實則電話聯系她的領導,叮囑必須按程式辦事。
原主在賀添照片後面寫明:“拒絕原因?迅速將案件定性為車禍致死,瀆職還是收取賄賂?”
2012年2月11日,聯系楚小藝生前的助理,同組人員,都對她身前暗訪事件避而不談。馬鵬蒲辰晚報記者站站長,主任記者)蘇露蒲辰晚報記者,楚小藝助理)
2013年,交警大隊檔案室失火後,沈凝寫信給蜀江市交警支隊,丟擲所有的疑點,對方回信已經移交給蒲辰交警大隊處理,再次石沉大海。
2014年7月,原主晉升中隊長,複盤過程,逐漸明白查案困難重重的原因,開始秘密調查。多次查詢賀添和法醫的銀行流水。2014年12月18日,原主車禍骨折,收到恐嚇簡訊。
【不要多管閑事,下次可能不是胳膊。】
陶聆抓著椅背的右手驟然收緊,下意識低喚:“薇姐......”原來2014年的車禍不是追尾,而是蓄意報複。
“沒事。”李鶴薇深呼吸,回想去年穿越後收到以為惡作劇的簡訊,立馬摸出手機,解鎖翻找。
2015年7月17日0:23分【你運氣好,花盆砸偏,但不是每次都好運。】
原主被花盆嚇暈,也是他們的手筆?李鶴薇自認心理素質良好,甚少被面臨的困境左右情緒,但此時此刻,她眉頭緊蹙,心髒竟然難以控制地失去跳動的節奏。
陶聆眼眶瞬間紅透,抓起旁邊的手機:“告訴秋姐,我們把線索都告訴秋姐。”
“別急。”李鶴薇抿著唇琢磨細節,聲音沉悶,“楚小藝的案子不簡單,檔案被銷毀,遺失,肇事者出獄後離奇死亡,法醫辭職,同事迴避暗訪內容......”
“陶陶,可能有內部人員幹涉。副隊長賀添?法院檔案室管理人員?或者司法機關等級更高的人。”李鶴薇聯想到現實世界新晃的操場埋屍案,歷經16年,真相終歸水落石出,死者家屬也曾經給各級領導寫信求助,不是被拒絕,就是根本不回應。
陶聆愁容滿面:“應該怎麼辦?”
“我們昨晚開會,省廳已經在商量案件的定級,秋姐和劉局都有察覺,肯定會討論應對方案。”李鶴薇話音剛落,手機鈴聲乍然響起,秋琬來電。
她即刻接聽:“喂,秋姐。”
“賀添死了。”
李鶴薇震驚:“什麼?”
“自盡,有遺書。”秋琬嘆一口氣,補充道,“你先來警局開會。”
李鶴薇神情凝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