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馬知明國慶期間的所有行程。”
“明白。”
臥室,李鶴薇盯著飄窗的“該死”兩字,琢磨筆順,鋒利的眉頭緊鎖,問陶聆:“你對書法有研究,過來看看。”
陶聆直起身,看向窗臺:“嗯?”
“筆順和落筆,是不是和我們不一樣?”
陶聆仔細端詳:確實落筆重點不同:“兇手是左撇子?”
“對,你看壓印的血跡,兩個字的右邊沒有,左邊非常明顯。”李鶴薇提著嗓子朝門外喊一聲,“曉婷,需要拍照。”
廚房傳出趙曉婷的聲音:“在哪兒?”
“臥室。”
秋琬跟著趙曉婷進來,瞭解詳情,道出疑惑:“小陶,你說兇手趁死者熟睡,拿兇器把他刺傷,沒有反抗嗎?”
“沒有反抗傷,我猜死者當時處於深度睡眠,失去意識,比如服用大量安眠藥。”陶聆在屍表初檢單簽字,交給身旁的安妤,補充道,“具體原因需要血液檢查。”
“好吧,我叫人先把屍體帶回去,辛苦你。”
陶聆唇角微揚:“你們才辛苦,這個案子解剖不複雜,中途偵查最棘手。”
秋琬回以微笑,伸手輕拍李鶴薇的肩膀:“走,回去開會。”
“我?”
“對,劉局,魏局,還有各中隊負責人。”
“真是麻煩。”
“知道你不喜歡開會。”
......
她們說笑間,走出案發居民樓,秋琬叮囑守著警戒線的民警:“叫他們都散了吧。”
街尾路邊,她解開車鎖,正要坐進駕駛位,程映秋拎著兩個袋子攔住車門,語調婉轉:“秋警官,先吃飯。”
秋琬詫異:“你不是工作嗎?”
程映秋輕哼,埋怨道:“你們把樓道都堵死,我和同事怎麼拍照?還是填飽肚子要緊。”
秋琬頰邊浮出笑容:“好,謝謝程老師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