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讓貴妃下臺,攥著三皇子證據,再讓太子一脈拿到實權,才能讓那些人用世難以翻身。
“我向你承諾,我勢必會幫你洗清琅琊王氏一家的冤屈,即便是沒有你,我也一樣會這麼做,至於你接下來如何做,且容你再三思慮了。”元清逸講話說的十分直白,其實這也是他的一番肺腑之言。
他也並非是非蘇允弦不可,只是,他自己心感對琅琊王氏一家有愧,更是惜才,這才不費餘力的想要將蘇允弦攬入麾下。
沒他,元清逸這些年的蟄伏一樣會有結果,有了蘇允弦,於他們二人而言,無疑不是錦上添花。
蘇允弦思慮再三後,緩緩說道:“不用想了,我的心中已有答案。”
見著蘇允弦的反應,元清逸的心中便是明瞭,雖然沒有明說,不過,他已經選擇了跟自己站為一線。
“宮裡那邊一切安好,你派去的那個小丫頭倒也算伶俐,最近甚是討的貴妃歡喜,賞賜也是不斷。”元清逸邊說著,邊從袖筒裡取出了一封長長的書信。
“這是那丫頭要交給你們夫婦的。”
蘇允弦並沒有直接拆開那封信看,而是揣著書信回到了客棧去。
一入門,他一想到太孫今日所言,不禁眉心裡深深地陷入了一道川字。
皇帝病重,這些竟然和容煙有關。
這確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蘇允弦一回到客棧,上樓一看,竟發現,這房間裡都空無一人。
難道是,容煙……
正當蘇允弦滿心疑慮打算要出去找人時,忽的聽到從閣樓處傳來的一陣歡聲笑語。
“還別說,這容煙公主學習咱這兒的馬吊還真是快,人家閉著眼睛摸牌手氣都比你好!”柳四娘一邊說著,私下裡一邊用腳狠狠地踹了五娘一腳。
她們四個人竟然聚集在一塊打馬吊?
蘇允弦也甚是意外,容煙都已經雙目失明,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正當他順著聲音找到閣樓入門一看,正瞧著那容煙伸手摸牌的場面,她認真的在那牌面上摸了摸,接著又扔出了一張牌。
見著允弦回來,嚴敏甚是欣喜地站起身來:“你帶回來的那個藥還真是好用,今天,她的眼睛就已經不再出血了,晚上想吃些什麼?”
“我有些事不大清楚,還想找公主問個明白。”蘇允弦站在門外怔怔的看著容煙,壓低了聲線說道。
聽著這話茬兒好似有些不大對勁兒,容煙想了想後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對其說道:“有什麼話,你大可在這問便好,反正,這裡也都是你的人。”
“為何要對自己的枕邊人下手,那人現如今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無醫……”
蘇允弦說著,他打量著面前的容煙,期待著她的回應。
“我,我……”容煙聽到了蘇允弦的話後,整個人似乎都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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