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言極是,在下看來,這個蘇太守其實也不懂什麼為官之道麼,狀元又能怎樣。”
附和楚寒話茬這人,是這昌平酒樓的掌櫃的。
然而,一旁端坐著的劉曦卻從始至終都並未發表過任何意見,只是冷冷一笑。
養魚之法,妙哉。
旁人只覺得蘇允弦這是玩物喪志之徵,可在他看來,卻非也。
井水裡能養成活魚,足以可見得,此井裡的水質無雜,即便是生水也放心可飲……
“此人心機頗深,諸位,還是多多小心為妙啊。”劉曦良久才看向面前眾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原本,還有一個壓軸的角兒要來,只是,也不知今日劉曦所為何事,還沒等著這酒席開始,卻就已經早早立場。
楚寒望著劉曦離去的背影,不緊嗤之以鼻的低哼了一聲:“區區一個矛頭小兒,別說是什麼欽差,縱然是那皇帝親臨又能怎樣,終究不還是難成大事!這劉刺史,畏首畏尾的,終究是難成大事。”
宋掌櫃連忙一臉諂媚笑意的看著楚寒,說道:“大人所言極是,曉得也覺得,那什麼蘇太守,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兒,不足為患!”
……
常振南負手而立站在那水井邊兒上,怔怔的打量著水中之物,良久才不禁搖頭嘆息道:“同為局中人,誰又能獨善其身呢。”
“大人這魚兒該如何料養呢。”
畢竟這可是蘇太守撒在這井裡的魚兒,肯定是地位都不同尋常了,也更加金貴了。
常振南想也沒想的直言道,“養在這水裡,不用餵食就可。”
真的假的?
蘇允弦命人下去仔細徹查了一番,只說是自己吃壞了肚子,不適,隻字未提及關於馬文氏的事。
下面的人,人心惶惶。
“可知蘇太守是吃了哪日的飯菜吃壞肚子的?”
“沒說啊,就只是說命人下去查一查,近日來誰做的飯菜,用的都是些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