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錠金元寶扔出去,就跟攢水裡似的,連個響都沒聽著。
那廝依舊是一副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良久又道:“爺,您看,您不如將您那通關文牒啥的,給我瞧瞧?”
這一出,蘇允弦倒是沒有預料得到。
只是,他臨行出來之前,遠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給自己辦過一套,假‘身份’。
為了在外方便辦事。
“公子,您是南竺人啊,我怎麼說,長得人高馬大的,一瞧就知道跟咱這兒的人生的模樣兒不一樣!”
鯰魚胡兒將那通關文牒往懷裡一揣,順勢又將那金元寶摸走。
不足片刻的功夫,這男人可就又從外面回來了,笑意盈盈的瞅著蘇允弦和季新林,說道:“這官印核驗過了是真的,二位爺,這跟我來吧。”
蘇允弦和季新林主僕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萬萬沒想到,區區一個小酒樓竟然還能給弄出這麼多的名堂。
兩人出了門之後就上了轎子,還被人給蒙上了雙眼,不過得虧方才蘇允弦在那酒樓的時候,眼疾手快的將那屋裡不知是哪個姑娘遺落在那的脂粉給拿上,在路上的時候將這脂粉弄撒了些。
城郊處一間三進三出的宅子門前,轎子緩緩停下。
漆黑的夜裡,更是被人蒙上了雙眼,換做是旁人,根本就無法精準清楚定位,究竟這宅子在何處。
“二位爺,您倆,是分開還是……”
一道圓潤的女聲從這門外響起。
季新林一臉驚恐萬分的瞅著他家公子,這要是,要是分開了,誰知道給他喝的酒水裡有沒有被人下東西。
萬一,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犯了錯,回頭回去衙門,那他家公子,豈不是反手直接將他給扣在衙門。
“不分開,我倆,在一塊兒就成!”季新林根本不給蘇允弦回應的機會,便搶答道。
蘇允弦,也本就有此意。
躲在暗處的安潯和安然兄弟倆互看了看,他們便是沿途一路上這麼跟著過來的,可這宅子的四周都有人看守。
先前安逸他們就已經見識過那幫人的厲害,一團白霧四起,瞬間,人可都跑沒了影。
“就按照公子的吩咐,現在,你回去通知夫人,就按照我們計劃中的做!”
安潯朝著一旁的安然點頭示意。
可是,安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朝著那宅子裡頭看了又看,猶猶豫豫的開口又說道:“你確定咱要去找夫人,萬一,公子要是在這裡面被人下了藥,啥的,萬一要是犯了什麼錯……”
這話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安逸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安然的後背上,雖然,自己心裡也沒譜,畢竟那裡頭究竟是個什麼形勢,他也不知,但嘴上卻依舊淡然的說道:“你怎麼能那麼汙,腦子一點都不乾淨,你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公子可是狀元郎,狀元!哪兒會做那種事!”
安然蔫蔫的又一步三回頭的瞅了瞅那宅子:“你可得看好了公子,千萬,別讓他犯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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