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刺史,怎麼看起來行色匆匆,有什麼要緊事?”
常振南冷冷的朝著劉曦的方向瞥了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問道。
聽聞此話,劉曦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道:“這不是因為聽說了衙門裡又來了一具屍首,身為刺史,我定然要第一時間瞭解具體啊!”
“劉刺史倒也是兢兢業業。”
蘇允弦的唇角扯起了一抹譏笑。
他遞給了常振南了一記眼色,二人接著又快步朝著正前方走去,這一路上聊的一些無非就是家常。
根本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兒。
直到,進了常振南的那間房後。
常振南給身邊小廝一個眼神,低沉的說道:“你知道的。”
進門之前,他還又帶有一絲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
“此次去徐州,總督可是遇上了什麼難事?”蘇允弦一見著常振南迴來,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只見常振南一臉難色的坐了下來,隨即,端起了面前的水壺給蘇允弦添了杯茶,“蹊蹺的地方是,銀錢倒是找回不少,只是——花費錢銀的人,根本不是劉秀。”
不是劉秀?
難道說他們在外,還有什麼人接應?
徐州那——
蘇允弦仔細的在腦海中思索了一番,不管是當地的世家也好,亦或者權貴也罷。
也都沒有私下裡做過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咱們接到的訊息確切,我們也是及時的趕到了地方,結果,那人,根本就不是劉秀!”
常振南甚是心煩的又連連嘆息一聲。
他可是堂堂總督,位居高位,如此大動干戈的從這兒,殺去了徐州提人。
且,還是在私下裡沒有上報,這件事已經背地裡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最是令人感到傷神的是,人沒抓到,可是徐州的朝臣卻也得罪了不少……
“徐州那邊,常總督無需擔憂,有我幫你打點。”蘇允弦低頭抿了一口茶,不動聲色的又朝著窗外探了一眼。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常振南當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常振南站起身來,將屋裡的門窗再次又仔細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