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金秋皺了一下眉,又想著剛才自己是在外面和鄭生金說話的,猜測他可能是怕他們不注意隔牆有耳,給別人聽到了。
就又稍停頓了一下才說:“哦,我們剛才說話旁邊沒人,而且我們很注意分寸的。”
“注意什麼分寸,是注意了你們倆的關係分寸,還是注意了你們的形象分寸?”
沒想到,鄭墨淵還挺不悅的對景秋問了這麼幾句。
本來以為他只是不高興,心情不好發下脾氣,卻沒想到他倒問出這樣一番話來。
這也讓景秋有了些情緒了。
“你什麼意思?我跟他怎麼就沒注意分寸了,怎麼就沒有形象了。”
景秋不悅的後退了一步,就挺惱火的和鄭墨淵吵了起來。
真是讓人挺無語的,外出這麼久不見他的人影,正常的拜堂時,都不見他蹤跡。
現在這突然一出現,他便是開始各種管她的事情了,也不知他有什麼權利和資格來管她。
“你別忘了你與他的關係,一個做嫂嫂的日常帶著小叔子在外,得多惹人說閒話,你不會不懂吧?”
鄭墨淵就拿景秋和鄭生金的關係,開始教訓起了她。
“閒話?你覺得我還用得著估計這些嗎?也是現在生活不好,日子難過了,才沒有人有這個閒暇心情說別人家的話。
往些日,日子還略好一點時,周圍對我的惡言惡語可真不少。什麼難聽的話,只要他們張得開嘴說的出的,幾乎都被他們說了一遍。”
景秋聽到鄭墨淵這話時,不僅就冷笑著說了這樣一番話。
“一個無事之母的流浪兒,一個不知來歷,沒得任何依靠的人,還在新婚之日遭相公拋棄了,這樣的一個人,你覺得還有需要與她討論‘閒話’二字嗎?”
看鄭墨淵沒有吭聲,景秋就又接著如此說了幾句。
當然在說起這番話時,景秋依就是一臉的冷笑。
“所以你是專程過來數落我的嗎?”
鄭墨淵聽後沒為自己做任何解釋,更沒有一句道歉,反倒是皺眉的對她問了這樣一句。
“不敢,只是想要告訴你,我與你無關,我做任何決定,這也是三思後做的安排,無需你在旁邊說教。”
景秋語氣依舊挺冷,言語中還充滿了疏離,行動上更是很排斥鄭墨淵靠近她。
看到她情緒很重,鄭墨淵本想抓住她的手安慰她幾句。
但他手還沒伸過去,景秋就躲開了,根本不給他碰上。
“你先休息吧,等飯菜熟了,我再叫你起床用膳。”
鄭墨淵倒也不打算再繼續招她嫌,所以沒再伸手碰她。
也沒在說什麼刺激她的話,僅僅勸她先做休息。
“還是要休息夠了,晚上才有力氣幹活,再晚一點我再來看你。”
鄭墨淵皺了一下眉頭,又和景秋說了兩句話。
然後才轉身準備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