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洲沒有在聽了,許星洲低下了頭,劉海張長了遮住了他的眼神,溫忱分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緒,但從肩膀上的力度他還是生氣的。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一會,許星洲緩緩鬆開了手,轉身離開。溫忱跑了幾步想要追上他,他彷彿察覺了她的舉動,越走越快。
溫忱立在原地,盯著許星洲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線中,她眼睛發酸,甚至有些呼吸困難,她張開了嘴,卻差點要哭出來。
溫忱沒有去食堂吃飯,而是回了寢室蓋住被子,呆呆的望著漆黑無邊的天空。
是她做錯了,但是為什麼許星洲不聽她的解釋呢。
想起之前許星洲聚集著失望難受受傷蘊含種種情緒的眼神,她又一次感到呼吸困難。
獨自在寢室待了兩個小時,室友們才回來。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著推開門,卻發現床上坐著人,而且這人就望著窗外,無聲無息的。
她們立馬沉默,注意到溫忱情緒非常不好,互換了一個眼神,用眼神無聲的詢問著誰去打頭陣問一下,三人都搖了搖頭,最後石頭剪刀布,安曉恬輸了,她被推了出來。
她咳嗽了兩聲,看到溫忱快要哭了的表情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我、我們還以為你和許星洲出去吃了呢,怎麼突然回來了。”安曉恬小心翼翼問。
提到許星洲這個名字,溫忱終於有了反應,她雙眼有了焦距。她拿起手機檢視有沒有訊息,還是石沉大海。
回到寢室後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給許星洲打電話,發微信,發簡訊,他都不回。
“曉恬,你有許星洲室友的聯絡方式麼?”
溫忱突然想到許星洲有個室友叫付鑫,和他關係似是不錯。
安曉恬一愣,立馬拿出手機檢視微信通訊錄,“有的。”
立刻推給了溫忱。
溫忱發了好友請求,過了五分鐘付鑫透過了。她發了訊息問許星洲現在在你身邊嗎,她一直聯絡不上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