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洲進去開了一間大床房,拿了房卡在門口一刷,先行打量了一下房間。房間很乾淨,有陽臺,還有落地窗。
他先進去把窗開啟換換氣,拿了熱水壺去洗手間洗了遍,倒了水開始燒。做完這一切,溫忱還站在門口,有點愣。
“怎麼不進來?”
他明知故問。
溫忱嘴唇抿的更緊了,沒說話也沒動,還是執著的站在門口。似是聽到許星洲無奈的嘆了口氣,走過來把她拉了進去,同時關了門。
“怎麼就只開了一間房?”她聲音細弱蚊鳴,許星洲聽見了,想要捉弄她的想法再次顯現。
“學姐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溫忱大聲了一點點,“我說,你怎麼只開了一間房呀。”
許星洲彎下腰,“什麼?”
她無奈的大聲說了出來,臉又紅了個徹底。
許星洲憋笑憋得肩膀都聳動,見溫忱要抬頭,連忙壓下笑意,正色道,“我只帶了五百。”他掏口袋給溫忱看,兩個褲袋都是空的。
“而且我微信也沒錢了。”他掏出手機,為了證實自己說得是真的。
溫忱怎麼會知道,許星洲知道這一天總有一天會到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但是他還是做好了準備,每次出門只帶五百塊,微信不留錢,所有錢都轉到支付寶。
誰讓學姐這麼單純,他說什麼就信了呢。
按照他的瞭解,學姐下一句話會是:“我有錢的。”
果然,許星洲低頭偷笑了下,“我怎麼可能讓女孩子付錢……學姐,你還不瞭解我麼,我可是個紳士。”
溫忱面無表情拆穿:“不是紳士,是變態把。”
許星洲道:“誒學姐,別拆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