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腦瓜裡,都想啥呢?”喻言作勢敲了敲楊天月的腦殼。
“這兩天,讓天月自己練吧。”喻言說道,“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一段舞蹈。”
“可是……”劉傑寧咬了咬嘴唇,“我付不起錢。”
如果有錢的話,劉傑寧怎麼可能會出來教舞蹈。
作為在圈內混過的人,劉傑寧很清楚,一支好看的原創舞蹈的價值。
便宜的也要幾萬塊,而以喻言的水準,恐怕至少要十幾萬打底。
“免費的,”喻言神秘一笑,“就當是作為對你辛苦教舞的補償吧。”
緣分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喻言自己不夠努力,但很欣賞努力的人。
或者說,喻言自己也努力過,只是沒有獲得足夠好的結果罷了。
喻言不想看到其他人,也像自己一樣,他希望所有努力過的人,都能獲得回報。
既然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喻言當然不吝嗇幫劉傑寧一把。
“可這也太珍貴了。”劉傑寧還在拒絕。
“劉姐,不要客氣了,”楊天月湊了過來,狡猾地說道,“就當他佔你便宜的補償吧。”
劉傑寧的臉更紅了,像著了火一般。
喻言恨恨地瞪了楊天月一眼,可又拿她沒啥辦法。
如果楊天月是個男生,喻言非狠狠地教訓她一通不可。
“不過這段舞你就別看了。”喻言對楊天月說道。
“啊?憑什麼啊?”楊天月不滿道,“我還想欣賞劉姐的舞姿呢。”
能夠連續推出兩首舞曲,在楊天月看來,喻言就是天才。
對於喻言拿出的舞蹈,楊天月怎麼可能不好奇。
“我同意喻言的想法,”劉傑寧說道,“專注於自己的舞蹈,才能練得更好。”
劉傑寧倒不是怕楊天月偷看偷學,她怕的是,楊天月看了更好的舞蹈,反而會影響她的發揮。
人就是這樣,哪怕練得再好,可看到更美好的事物,很容易自慚形穢起來。
對舞臺表現而言,信心不足是比實力不夠更大的災難。
“早看了就沒有新鮮感了,”喻言安慰道,“現在不看,等劉姐上了舞臺,你不是會更加驚豔?”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楊天月歪著腦袋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