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頭也愛喝的藥酒。”明淵凰一臉正色地說道,“怎樣,不錯喝吧?”
“呃,勉強啦。”風逍遙喝著藥酒,目光卻是不離酒壺,“反正不如風月無邊。”
明淵凰搖晃著餘酒不多的酒壺:“風月無邊,我這邊很多。”
“啊?你還好意思講!”風逍遙氣得噴出一口酒,“要不是你偷完一酒窖酒,我也不會被老大仔禁酒三天。三天不喝酒,我差一點就沒命了!”
明淵凰慢悠悠地說道:“賠你三壇。”
“我決定原諒你。”風逍遙喝著藥酒問道,“是講,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水月同天?還有這身裝扮……”
“因為風月無邊。”
風逍遙歪頭看向她:“什麼意思?”
“你跟無情葬月的感情,一定很好。”
風逍遙欲飲的動作止住:“他是我的兄弟,我講過,要一直保護他。”
“但被打得很慘的人是你。”明淵凰似笑非笑地說道,“若不是我救你,你就一命嗚呼了。”
“沒你,花痴也會救我。”風逍遙一頓,臉上露出一絲黯然,“就算不是為我,也會為了雪。”
“吾是特意來找你。”明淵凰閉了閉眼睛,說出自己的來意,“為風花雪月之事。”
“你問這做什麼?”
“因為吾是血月孤紅,殺害玉千城的幫兇。”明淵凰一臉平靜地說道,“吾想知道,十八年前發生了什麼,從修真院的慘案開始。”
“修真院的慘案……就是那一天,讓世界不同了。”風逍遙將目光投向天際,“那一年,是月輪花開花的日子……”
那天,風花雪月去看月輪花,回來卻看到滿地的屍體。學童與老師,皆死於心口中掌,留下了十字的掌紋。
然後,無情葬月的父親——執劍師嶽萬丘感染血不染邪氣,發狂攻擊玉千城反被其所殺。風逍遙的師父——刀宗掌令受邀前往學宗商談,卻是死於陰陽碎骨掌。
後來,玉千城、琅函天與如畫江山同歸於盡,道域內戰徹底爆發。為了擺脫內戰以及兄弟相殘的未來,風花雪月離開了道域,憑藉各宗的絕學,在苗疆闖下了一番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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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逍遙講完往事,惆悵地喝完藥酒:“幸好你走得早,要不然也會被捲入戰火之中。畢竟你是……陰陽宗主的義妹。”
“我相信大哥不是殺害你師尊的兇手,就像相信你不是水月同天血案的兇手一樣。”
“哈。”風逍遙不由苦笑一聲,“也許,但不重要了。在加入鐵軍衛之時,我就已經拋棄了過去。”
“但過去已經找上你。”明淵凰捋過肩上白髮,“你問我這身裝扮,這是最醜惡的過去,也是最瑰麗的回憶。”
“在水月同天我就想講。”風逍遙不禁調侃道,“名字都有月,講話還同樣陰陽怪氣,你跟月乾脆結拜作姐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