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姑娘……”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能。”
忘今焉拄著柺杖走入,向蒼越孤鳴行了一禮:“微臣參見王上。”
蒼越孤鳴驚訝地看向來人:“國師?”
忘今焉向蒼越孤鳴建言道:“王后之師弟,如同國舅。只要王上向尚同會開口要人,尚同會自會放人。若是王上擔心會讓原本便是世仇的中苗增添猜忌,婚禮之後,即刻派人將赤羽與神田京一送回東瀛,便可解除猜忌。”
“這……好吧。”蒼越孤鳴看了看明淵凰,“國師,讓叉玀放赤羽出獄,同時持孤王親筆手諭,拜訪尚同會,帶回神田京一。”
“是。”忘今焉恭敬地行了一禮,“微臣前往尚同會之前,還有要事稟報王上。”
“嗯?是何要事?”
忘今焉語出驚人:“白日無跡,死了。”
莊嚴景象之中,氣氛卻顯肅殺。御座之前,蒼越孤鳴緊攥血布,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不知是怒真兇狡猾,還是怒歲無償死得冤枉。
躲在柱後的明淵凰輕瞥一眼,只見布上寫著“殺我者白日”五個血字——竟是藏在歲無償腹中、用以指認兇手的罪證。
蒼越孤鳴餘怒難消,忍不住質問道:“白日無跡死了?”
“畏罪自殺,兇器在此。”忘今焉將一支軟劍遞給蒼越孤鳴。
“此次有勞國師抓出真兇了。”蒼越孤鳴將罪證移交侍從,“但國師怎會佈下此局擒拿真兇?”
“當日王上命微臣調查真相……”忘今焉裝模作樣地感嘆道,“是歲無償將軍英靈保佑,得擒真兇。”
蒼越孤鳴瞥了一眼明淵凰,隨後向忘今焉微微鞠躬:“有勞國師了。”
“但是……仍有一點疑慮。”忘今焉說出心中的疑慮,“無情葬月第一次失蹤,是白日無跡所為。第二次的失蹤,白日無跡並不在宮中,又是誰所為呢?”
蒼越孤鳴低頭回憶道:“當時在宮中的人有……”
“包括白日無跡的動機,此事還要詳查。”
蒼越孤鳴看向侍從捧著的兇器:“孤王明白了。”
突然,王府守衛匆忙入內,慌慌張張地彙報道:“啟稟王上,外面……外面……”
蒼越孤鳴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俏如來……來了!”
蒼越孤鳴驚訝地看向殿外:“俏如來?!”
俏如來從容走入大殿,向蒼越孤鳴行禮道:“罪徒俏如來,特來向苗王投案!”
“嗯?投案……”蒼越孤鳴疑惑地詢問道,“俏如來,你可知你此舉的後果?”
俏如來鎮定地說道:“苗王會將我送還尚同會,作為中苗雙方友好的象徵。”
“這樣你會有辦法再次逃脫?”
俏如來如實回答道:“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