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老母!”青衣老者口吐粗鄙之語,運氣抬掌,一手向天,天雲匯際,一柄木劍從天而降。
“劍十一——”應零化出血戮,騰空而起,劍氣縱橫,瑰麗絕倫,“涅盤!”
“咿呀——”青衣老者揮動木劍,威勢難擋,劍氣密如急雨,對沖破盡劍十一。
眼看涅盤劍盡,應零捨棄血戮,再現無悔一劍,然而卻是被青衣老者再度擋下。
極招被破,應零放棄劍招,近身攻上,劍勢詭變,時而沉重,時而輕靈。然而老者運劍似羽毛飄逸,又有泰山之重,由繁入簡。轉眼,兩人已過百招。
“前輩只守不攻,處處相讓,是吾敗了。”應零後撤一步,主動認敗。
“讓你老母,你今年幾歲?”青衣老者木劍撐地,激動之餘顧不得禮貌。
“大概、也許、可能……三十五。”應零猶豫了一下,總不能說自己都記不清了。
“x你老爸,三十五你¥……”青衣老者口中粗鄙之語不絕,“而且,你xx的,連口大氣都不會喘嗎?”
“會喘啊,只是外表看不出。”應零撫上心口,如果是換心之前,她絕對感受不到這樣的跳動。有了心,她才有了呼吸這個概念。
“前輩,順順氣。”應零走上去給老者順氣,並從身後取出了一罈藥酒,“長者要注意養生。”
“養你……”老者停頓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少粗話,“吾是說,多謝。”
青衣老者從應零手中接過藥酒,痛飲了一口:“痛快,這才是藥酒,府內準備的都是什麼藥,苦得難以下口。女娃兒,這壇我帶走了,以後來慕容府作客,大爺請你喝酒喝到飽。”
說罷,青衣老者將封泥蓋上後,疾步離開了不悔峰,留下應零在原地若有所思:“上次在風燈雨棧樓,那個劍雅說他來自天劍慕容府。嗯~木劍斜陽,天劍煙雨……)”
“他的劍境已至返璞歸真……”應零頓時想起了西經無缺,“無招無式嗎……”
應零靜靜地看著不悔峰上的劍痕,隨後盤膝坐在地上,將斷了一弦的無悔拿出放在腿上。
在掠奪網中人的血脈後,她已能自行掐絲制弦,魔蛛絲堅韌而有彈性,做出來的琴絃絕對結實好用。
上弦調正音位後,應零便閉目彈奏起來,腦中回憶起與慕容煙雨的對戰,無邊劍意寄託於琴聲之中,亦與琴聲共鳴,震響天地。
“無招劍境……”
心念一動,月泠公子瞬間出現,手中化出血戮,伴著琴聲舞起劍來。不悔峰下,一琴一劍,兩人配合無間,散發的劍意吹動落櫻,紛飛如雪。
一道人影步入花影,刀穗隨著劍意叮鈴作響,月泠公子停下舞劍的動作,看向刀客。來人身負逆刃,發如粉櫻,一身東瀛浪人裝扮,嵌珠面具遮住半面,露出眼下一抹血櫻。
“出、招吧!”東瀛女刀客說話斷斷續續,似最近才至中原,不熟中原語言。
“名字。”月泠公子放開血戮,劍指運起一點劍芒,等待著女刀客報上名號。
“櫻、吹雪。”櫻吹雪眸中一沉,背後逆刃刀瞬間出鞘,眨眼已衝至面前揮刀。
“你、不差。”一刀被擋,櫻吹雪後撤一步,收刀入鞘,舉起逆刃瞬間拔刀,“櫻——斬!”
“一劍無極。”
櫻吹雪一刀斬開紛亂的櫻雪,月泠公子劍氣凝指化盾,擋住櫻花紛飛的一刀,絢爛櫻雪飄落後,櫻吹雪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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