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是沒啦,只是好奇……嗯?我看你怎這麼眼熟?”冥醫一語道破了月泠的身份,“你是梅香塢內的……那什麼公子。”
“梅香塢?”俏如來不解地看向了月泠,“聽起來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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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好青年別了解這些。”月泠輕輕敲了一下俏如來的後腦,“先生若有興趣,得空時,在下願與先生探討一番醫術。”
“嗯……”冥醫似乎在想些什麼,顯得有幾分心不在焉。
衣川紫為醫治藏鏡人耗盡了身上藥丹,便請求冥醫替西劍流眾人醫治。月泠以探望師弟為由,跟在了兩人的身後,來到軟禁傷兵的房間。
“師弟啊,師姐來看你了!”月泠甫一進門就大聲提醒神田京一自己的到來。
“啊?師……是你這個瘋女人!”神田京一差點就說出了“師姐”兩字,幸好他反應快,不然就在衣川紫面前丟了大臉。
“啊,神田!”眼見神田京一傷口崩裂,衣川紫驚呼一聲走了過去。
“紫,我又需要你替我抹藥了,好痛……”神田京一裝模作樣地捂住了傷口,向衣川紫哀求道。
“啊,戀愛的酸臭味,吾不能呼吸了。”月泠嫌棄地用紙扇擋住了口鼻。
醫治完神田京一,冥醫又為另一個房間內的邪馬臺笑醫治,並趁其昏迷之時,將他包紮成了大粽子。
來到最後一個房間,月泠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赤羽的身影。
“赤羽大人,你也在重度傷患之中啊。”看著靠在床上的赤羽,月泠幸災樂禍道,“也是,你先傷重,再被抽靈,又是凝聚靈刃,又是擲劍成凰。也虧是你赤羽軍師,換做別人這麼玩,早就一命嗚呼了。”
“我的傷又是拜誰所賜呢?”赤羽意味深長地反問道。
“反正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吾。”月泠捏著扇骨搖晃起來,假裝沒聽出他的話外之音。
“呵呵……呃……”赤羽笑到一半傷勢發作,面露痛苦之色。
“啊,別刺激病人啦!”冥醫瞪了月泠一眼,手中銀光閃爍,“織命針!”
冥醫為傷員醫治完畢後,出門與衣川紫談論收費問題,月泠正想一同離開,卻被赤羽叫住。
“俏如來,他將我們囚禁在此,有何打算?”
“他是他,吾是吾。”月泠停下腳步,來到了桌前坐下,“他的打算,吾怎會知道呢?”
“這句話,我能理解為,你不會插手對西劍流的處置嗎?”赤羽盯著月泠,試圖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什麼。
見月泠沒有否認,赤羽繼續說道:“我一直以為是他將你推給了我,直到不久前我才明白,他是將我推給了你。你來到西劍流是為了提醒,我的對手仍是溫皇。但我的忽視,讓你將針對他的局,變成針對我們兩人的局。”
月泠一言不發,任由赤羽自言自語。
“因為我選擇了責任,你便要我因責任而死。我的死會讓眾人離心,當忠誠開始瓦解,西劍流名存實亡。如果他們為了保全我而死在流主手中,更逞了你的心意。毀了西劍流,毀了我一生的心血,讓不可一世的炎魔與溫皇同歸於盡,這才是你最滿意的結果。”
赤羽說到這,不禁面露覆雜:“但你還是留情了,這也是我不明白的所在。我知道你不是總司的徒弟,因為無論是你還是他都有自己的驕傲,所以我不能確定,你是因為總司,留下我的性命。”
“別高估他的分量了,吾做事不為任何人。”月泠面無表情地站起身,“赤羽,你已經出局了,你該考慮的是如何讓西劍流在憤怒的中原人手中活下來。你以為,溫皇會這麼輕易放過西劍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