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漸曉,天允山上再次變為白晝。
“呵呵呵……俏如來,你真的相信有月神的存在嗎?”赤羽抹去嘴角的血跡,將目光放在俏如來的身上,“你難道從沒懷疑過,月泠公子與血月孤紅是一個人?”
“不必挑撥了,軍師不也曾懷疑過溫皇前輩就是任飄渺?至於月神,如果她能幫助中原打敗西劍流,俏如來信又何妨?”俏如來不為所動,以唇舌反擊道,“赤羽軍師關心別人不如關心自己,此次戰敗回去,你要怎樣向炎魔交代?請!”
“你!”赤羽一時語塞,眼睜睜地看著俏如來疾步離開天允山,“她竟能讓俏如來如此信任,是本師小看她了……神蠱溫皇,你可真是給我送了一份大禮啊!”
“紫,你照顧柳生大人。”赤羽冷靜了下來,開始安排應對之策,“在他清醒之前,別回西劍流。其餘人,無論流主怎樣怪罪,都不許多言,一切有我。”
“是,軍師。”
回到西劍流,赤羽在炎魔面前直言棄戰,主動承擔了所有責任,想要保住柳生鬼哭與桐山守。
炎魔欲殺軍師,西劍流眾人當然不肯,全部跪地求情,向炎魔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將全部責任推到了月神的頭上。然而四戰敗三,勃然大怒的炎魔決意讓要赤羽血濺當場,誰攔同死。
赤羽已有覺悟,喝住了正欲動手的眾人,甘願赴死抵消罪責。就在赤羽危急之時,拜月教的使者悄然來到了西劍流之外,請求面見炎魔幻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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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好珍惜你最後的喘息吧!”炎魔冷笑了一聲,身形化作流光,迫不及待地前去一看,這個月神到底是何許人也。
“喝——”
西劍流外,炎魔現身便是一掌襲向拜月使者,使者不閃不避,被打成了一片血霧。
“這就是月神?”炎魔幻十郎不屑地看著那片血霧,“真是笑話。”
“流主何必動怒呢?”就在此時,血霧凝聚成型,再次化成了拜月使者,“兩軍交戰亦不斬來使,何況拜月教只是前來送禮。”
“嗯?有點意思。”察覺眼前使者並非活人,炎魔幻十郎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趣,“讓一個傀儡來到西劍流,你們的月神是怕了嗎?”
“我神一向以和為貴,正是預料到這樣的局面,才讓我這個不死的傀儡前來。”拜月使者不卑不亢,“拜月教本無意與西劍流為敵,還請流主大人息怒,聽我一言。”
“哼,無膽之輩,月神不過爾爾。”炎魔嘲諷了一句,不屑與一個傀儡動怒,“廢話快說。”
拜月使者裝模作樣地鬆了一口氣:“我神只為爭奪天下第一術之名,並非有意介入中原與西劍流之戰,因此願將領土全部送還。”
“不過一塊地,待遊戲結束之後,本座自會討回來。”炎魔輕蔑地說道,根本不把拜月教與月神放在眼裡。
“這……”拜月使者面露為難,從懷中取出了一本書,“這本書,就是我神的第二份禮物,記載了天下第一劍,秋水浮萍任飄渺的秘密。”
“嗯?拿來看看。”炎魔伸手欲奪,就在此時,拜月使者出言打斷。
“流主且慢,為防流主不喜歡這份禮物,我神特意交代過,第二份禮物與第三份禮物有所關聯,要同時贈送。”拜月使者訕笑道,“還請流主見諒。”
“哼,故弄玄虛。”炎魔冷哼了一聲,“說,她的第三份禮物是什麼?”
“我神的第三份禮物是一個訊息。”拜月使者彎腰遞上了書冊,“神蠱溫皇尚在人世。”
砰——
隨著一聲爆炸,拜月使者再次被炎魔打成了一片血霧,第二份禮物也落到了炎魔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