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一手令下,只見原本在埋伏中原群俠的人馬,立刻聚集過來,將三人團團圍住。
月泠合起摺扇一甩,白玉扇骨頓時化成寒光四射的長劍。她與彎弓搭箭、蓄勢待發的何問天,一起護在了俏如來的身後,讓他全無後顧之憂。
“原來西劍流,不過是一個無膽無信的流派!”面對千軍萬馬,俏如來毫無畏懼地出言挑釁。這般氣勢,彷彿自己便是千軍,而非孤身一人。
“你會因為這句話,付出代價。”隨著一陣地動石裂,炎魔幻十郎化光出現。
即便面對東瀛魔神,俏如來依舊無畏。抓準炎魔不可一世、好鬥暴虐的性格,他以激將法使炎魔再度提起對風雲碑的興趣。
俏如來將炎魔的心思拿捏得極準,這樣明顯的激將炎魔怎會看不出來,赤羽越是心急阻攔、以西劍流曉以大義,狂妄自大、唯我獨尊的炎魔越是不會聽從。
赤羽見無法阻止炎魔一意孤行,只能改以公信不存的藉口攻擊俏如來,不料俏如來早有準備,拿出了百武會與中原各派門的同意書,完全不給西劍流拒認風雲碑之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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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目的嗎?猖狂的小子!喝——”就在此時,炎魔出人意料地襲向俏如來。
“俏如來!”
眼見炎魔掌襲俏如來,何問天一箭化三,急施援手,然而卻被西劍流道部天海光流發鏢攔下。
炎魔掌勢狠勇無匹,俏如來閉上雙眼,不閃不躲。炎魔的掌氣在接近俏如來的一刻偏移,打碎了他身後的一塊巨石。
如此無懼,這般氣魄,炎魔幻十郎讚賞地大笑起來,為再續風雲碑之戰,一槌定音。
“流主且慢!”見炎魔回頭,俏如來接著說道,“做為交換承諾,西劍流是否也該交予信物,做為背書證明?”
“赤羽。”吩咐了一聲,炎魔幻十郎頭也不回地走入了結界。
隨著赤羽一聲應下,西劍流兵馬緊跟炎魔撤離,只留下赤羽拿著一塊赤凰翎羽狀的令牌,面色複雜地朝俏如來走過去。
“你冒險而來,舌燦蓮花,終於達到目的了。”
即便父親落難,自己一身病弱,他的眼神也依舊堅毅無懼。不只孤軍深入敵營,更是達成目的,完好無損地離開。
這樣的俏如來,讓赤羽忍不住評價道:“史豔文之子,俏如來,非是池中之物。)”
“多謝軍師,請。”俏如來接過令牌,正欲轉身離開。
“等一下。”赤羽目光一沉,將視線落到了在旁的配角身上,“你們能走,她還不能。”
“先走吧,吾自會回去。”月泠將明霜收起,重新展開了摺扇。
聽到月泠的肯定,俏如來毫無躊躇,轉身便疾步離開。倒是一旁蓄勢待發的何問天,猶豫了一下才跟上俏如來的腳步。
“我是該叫你月泠公子,還是棄筆從戎客,或者……血月孤紅?”赤羽手執紅扇,目光壓迫,“一個人三個身份,你之神秘,較之溫皇,有過之而無不及。”
“軍師此話折煞在下了,一介筆者怎敢比肩溫皇先生。”月泠恭敬地行了一禮,“棄筆從戎客是在下剛出道的名字,因為得罪了西劍流才被迫改名。一個人一個身份,何來神秘?”
“那血月孤紅呢,天允山上,攻擊我主的劍陣難道不是出自你手?”赤羽懷疑地看向月泠,“盲女、劍客,這樣的巧合你又要怎樣解釋?”
“欸~盲女劍客又不止血月孤紅一人,難道軍師要她們一個一個解釋嗎?”月泠搖動著紙扇,話鋒一轉,“何況根據還珠樓副樓主的表現來看,血月孤紅可不是眼盲之人啊,軍師的情報似乎過時了。”
“酆都月?他親眼見過血月孤紅?”赤羽面露疑色,盯著月泠,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
“是啊,副樓主酆都月還為此查證了吾的眼疾,欠下吾一個人情呢。”月泠微微頷首,“有此人情在,吾想副樓主一定很樂意為吾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