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害到他人的後果……我也從來沒有過心存要故意害人的念頭……”柳韻說道。
“那不就對了……由此看來,你那不都是在瞎擔心瞎懷疑嗎……?淨胡思亂想的……”老文書帶著有些疼愛的語氣嗔怪柳韻道……
“可能是吧……”柳韻有些還是疑雲未了地說道。
“調整糾錯沒錯,只要不奔著一定要直達絕對完美的終極就行……一口哪能就吃成胖子?一步哪能就直抵真理?總還要有些過程才是……而這過程恰好才是最美好最吸引人的……它給人提供了無盡的奮進動力和上升擴充套件空間……所以好好享受這殘缺中的糾錯吧,好好享受這過程的美好吧……徹底拋棄掉那些想一杆子就打到絕對完美與終極真理的想法……那意味著你再沒有任何上升與拓展的空間了……好比你乘馬車出遠方某一個目的地遊玩,你是一路欣賞經歷感受體驗著沿途美景去好呢還是上車就呼呼大睡一覺醒來終點已經到了好呢……?”老文書說道。
“當然是一路欣賞感受體驗著沿途風景去比較好……”柳韻說。
“這就對了……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再說對死亡的恐懼問題。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擔憂與過於考慮糾結別人對你的感受……?什麼沒理解別人的真實意思了……什麼影響到大家的利益了……什麼令別人不悅了……什麼給別人帶來不便了……想那麼多幹什麼……?糾結那些東西勞什子……?沒理解就沒理解,影響到就影響到,不悅就不悅,不便就不便……又能怎樣?處處都想著要讓別人滿意,那還不得把自己累死才行……?何必那麼累呢?灑脫點不行嗎?人就那麼多點存在的時間,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地為自己活著呢……?你那麼替別人著想與考慮,別人那樣對你做沒有?他們是怎麼對侍你的?想一想不就全明白了嗎?憑什麼他們可以那樣對你你就不能那樣對他們?凡事不也要講個公平公正嗎?說到底呀,你之所以那麼在乎那些事,是因為那些事關係到你的現實利益,比如具體收入等……試想你早已坐擁千萬億萬,還在乎那些雞零狗碎雜沓旮旯的事情幹什麼……?不是故意存心折騰人嗎?而你為什麼又在乎你的現實利益呢?因為那關係到你的生存?你為什麼又在乎你的生存呢?因為你對死亡感到恐懼……假如你對死亡都不感到恐懼了,所有這一切,又算個什麼呢……?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和事情還能成為你心裡揮之不去的糾結與隱痛嗎?不會了。人就真正的灑脫了。那時什麼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呢?找到它,就去做它,就行了……為什麼怕死?死後虛無啊……可我們還沒來這世界以前不也是虛無的嗎……?我們本是虛無卻想執有,這是多麼的痴心和妄想啊……多麼的貪婪和要不得啊……假如是上帝造了我們,那就更不必怕死亡了……因為那就意味著靈魂可以永生了……當然前提是靈魂純淨,堅定相信,和完成對自己原罪的懺悔與救贖……不懼死亡並不是我們可以去輕易犧牲,輕易不珍惜生命,而是心裡有底,心裡明白,順其自然,好好地去按自己靈魂的真實去過……”老文書說。
“嗯……”柳韻若有所思地說。她接著又問老文書道:“那我該搬去我心中那塊重壓多年的道德巨石嗎……?”
“不能。那巨石正是你感到對自己懷疑的原因……正是你本著對自己的懷疑和對自己不行與無知的清醒認識而繼續去進一步探尋的一切上升與拓展空間的可能性的依據……它是完美的,而你是不完美的,在你與它之間,隔著無限遙遠與浩瀚的距離和世界……而這就是你無限的上升與拓展空間。假如搬去這個巨石,則這些無限的上升與拓展空間也就沒有了……那時你面臨的才是真的盡頭,真正的坍塌,真正的空虛,真正的虛無,真正的死亡,真正的永寂,真正的瘋掉……就算上帝離開了客觀世界,但卻還存在於人的主觀的道德與情感世界的需要裡……正因為如此,直到今天,人類的理性與科學無論發展到何種程度,也無法將上帝從人的心靈世界中抹去……”老文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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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柳韻的眼裡不禁滲出了淚水……她情不自禁地就依偎著老文書的肩頭不住地啜泣……老文書則趁勢一手輕輕摟著她,一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然後用手捧著她的臉蛋聲音溫柔地說:“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吧……”這麼一說,就觸動起了柳韻過往的所有傷心往事……她一回想起這些就真的偎依在老文書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哭成個淚人兒……老文書趁機將她摟得更緊,分明都清晰地感受到她青春嬌嫩緊緻彈盈的溫熱的肌體了……不住地安慰她,撫摸她……這時柳韻忽然覺得這老文書有一點自己的父親的感覺,就不由地也摟緊了他,並把臉挨著他的臉……正在房頂揭開瓦片偷窺的小黑子見到這般情景,心裡急得不行……難道說柳韻姑娘馬上就要被那老傢伙淪陷了嗎……?然而這一幕並沒有發生……但聽那老文書柔聲對柳韻說道:“姑娘,你願跟我嗎?”“嗯……”柳韻點點頭。他就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那我這就去向這雅風樓當家的交贖金……但不知她會要價多少?我怕這次帶的錢不夠……”
“恐怕起碼得五百兩雪花銀……上次我聽她跟一個富商說過。那人倒願意給,可我不願。”柳韻說。
“五百兩?這麼多……真是獅子大開口呢……可我這兒只帶了一百兩……按說這一百兩也足夠了……這樣我們就把這一百兩給她留在這裡,然後留下一封書信……我們現在就走……”老文書說。
“那合適嗎……?”柳韻問道。
“有什麼不合適?只要你我互相真心喜歡,其它的都不重要……大不了我不在那郡府裡幹了,帶上銀兩盤纏,咱們回鄉下住去……”老文書說。
柳韻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兩人遂假裝外出踱步聊天……一面悄悄叫上一輛馬車,徑直投碧西郡而去……小黑子見狀立刻跟了出去,一面央人馬上去通知石良趕緊往碧西郡追來……一面也叫了匹馬,遠遠地跟在那馬車的後面……
那馬車一路疾馳……直駕到一個地理位置較為偏僻的鄉村客棧才停下……小黑子自帶有乾糧和飲水,就在那附近找個隱蔽處伏起來吃午餐……心裡想:沒想到這老滑頭往這等偏僻處跑……哎,石良看來是多半找不到這裡了……
餐畢,又餵了馬草糧,小黑子就將馬拴在那隱蔽處,一個人悄悄投了客棧而來……他偷偷爬上房頂,一處處輕輕揭瓦檢視……凡沒有他二人的就重又把瓦蓋上。不久就找到了他二人所在的房間。其時二人已餐畢。因逃得急,二人皆已出了些汗,染了些塵,就叫店家打來熱水洗擦一番。完了就準備小憩。那老文書就急不可耐想與柳韻共寢……柳韻不許,說要等到成婚之日才行。那老文書就說:“咱們現在不已就是夫妻了嗎……?”柳韻答說:“還不算……要正式等到你揭去我頭上的蓋頭那天才算……”“哎呀,你還真是守舊刻板……你既然都願意嫁與我為妻,這早點遲點又有什麼區別呢……?”老文書說道。“不妥……還是不行……”柳韻搖搖頭說。“那總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吧……”老文書打著哭腔可憐巴巴地說……看他那猴急樣,柳韻不禁嫣然笑了,就說:“可以給你看,但你不許動我,否則……”“好,好……我向你保證,我若動你,你便不嫁與我……”柳韻遂背轉身去寬衣解帶……但見那乳白紗裳滑然而落,一尊窈窕至極,美麗絕倫的雪白胴體便出現在那老文書面前……香肩柔滑,玉背晶瀅,嬌臀翹潤,雅腿修頎……直看得那老文書眼珠子都快迸出來了……不停地?嘴砸舌,唾液斜出……連房頂的小黑子都驚呆了……想不到人間竟有如此極品女人……這要是落入到那老傢伙手中,那才真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呢……不行,非要阻止這老傢伙不可……想到這裡,他便從事先準備好的口袋裡掏出一條蛇來,偷偷沿著房內頂梁放將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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