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們時日無多了。早點進入角色,只是盼著姜流能早日承擔起城主的大任。
“姓甚名誰,是男是女?”
“說是與你齊名,男的。見不見?”
與自己齊名,呵,要是辛忱早就闖進來了,估計門外的人是陸曉生,此人可惡又可恨,姜流咬牙切齒,“見。”
於是三腳貓功夫的陸曉生輕輕鬆鬆,大搖大擺地進了城主府。回府的年月知道後大笑出聲,年年一個眼神掃過去,他又很沒出息地把笑聲憋了回去。
姜流盡量裝作不著急,把脫口而出的姜禾壓了下去,“陸公子,為何而來?”
陸曉生直言不諱,“為年城祭司的位置。”
“你是無咎的師弟?”
“是。”
“恢複了神識,佔蔔一流?”
“是。”
“找到姜禾,我就考慮考慮。”
“生死不論?”
快速發問的姜流忽然愣住了,“生死不論。”
“你的考慮考慮,有幾成機會?”
“死三成,生七成。”
陸曉生轉身就走,出了城主府,剛好遇上安頓好一切轉身就聽聞公子去了城主府匆忙找過來的陸衡。
“吩咐下去,沿著護城河尋找、打撈姜禾,越快越好。”
“是,公子,姜禾難道還活著?”
“我也希望她還活著,可掐指一算,她現在已經死了。”陸曉生嘆息一聲,“想要坐上祭司的位置,看來還得多花點心思。”
陸衡不解,“公子為何要做祭司?”
陸曉生笑了笑,沒有回答。這種生來的印記,有的人很明顯,比如自己,比如姜禾,有的人終其一生都不會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