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語氣肯定,“他發覺了屋頂有人。”
“茶壺裡的不是茶。”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索西征繼續道:“鐘情也如此肯定,看來他是因為我們才選了這樣的喝茶方式。”
秦悠喃喃,“不是茶,會是什麼?”這個問題,她早在屋外的時候就想知道了。
索西征再次強調,“陸曉生之前去了廚房。”
“那個茶壺是往來客棧的。”這點細節,沒能躲過鐘情的眼睛。
“喝下去的東西,反應那麼大,不外乎酸甜苦辣,味道奇特。”鐘懷遠補了一句,“比如吃了自己不愛的東西,或者那味道太重,猝不及防。想當初……”
鐘情拍了一下弟弟,“你那點當初就別提了。”
秦悠捉狹道,“想當初什麼呢?”
鐘懷遠厚著臉皮道,“想當初,第一次喝到那什麼蓮心,我就這感覺。”
“當時好多人直接吐了出來,大師兄反倒是喝完了。”
索西征笑出了聲,“鐘情也喝完了,可論喝得最歡的,是那個說書先生。”到這裡,他已經猜到茶壺裡的是什麼了。
“放了大半年,還能喝?”鐘情也猜到了,她有些驚訝,蓮心無邊的確是好東西,對練功大有益處。
秦悠也明白過來,“你們的意思是說,茶壺裡的是蓮心無邊?”
索西征點了點頭,“師妹,陸曉生就是當日往來客棧的說書先生,年城尚有很多古怪之處,這幾天姜遲或許會出現,你別沖動。”
“我知道的,大師兄。”
“小師妹,你別怕,我保護你。”
“你也別沖動,就你那點功夫還不夠姜遲塞牙縫的,總之一切小心。”鐘情語氣凝重,“陸曉生喝了蓮心無邊,肯定會有下一步行動。”
鐘懷遠連連稱是,後又道,“我們,還要不要偷偷跟著?”
鐘情道,“光明正大地跟著。”
陸曉生喝完蓮心無邊,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眼睛也不疼了,喚上陸衡,出了客棧,再次朝城主府走去。
鐘懷遠四人也往城主府而去,“陸公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可是去破冰的,鐘莊主若有雅興,一起?”
破冰,城主府的?鐘懷遠無所畏懼,“如此甚好,陸公子先請。”
一行六人,朝城主府走去,觀察著周圍情形,誰也沒再說話。只是到了城主府,情況大變。
走在最前面的陸衡忽然出聲,“怎麼會這樣,昨日還好好的?”
秦悠探頭一看,只見城主府碎出了一條縫,一個腳掌寬的大小,蜿蜒著消失在城主府深處。
陸曉生跑了起來,是誰早他一步先進去了?小道一直往北延伸,路過望天閣的時候,陸曉生眼睛莫名疼得厲害,整個人蹲了下來,不再往前。
“公子,你怎麼了?”
“眼睛疼,休息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