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如此孩童般的話語,還能配合默契,倒是難得。
“索少俠,不必見外,直接叫我鐘情吧。”
“如此,鐘情叫我西征就好。”
話語投機,閑談甚換的兩人,忽然望向遠處,巫越教。二人正想有行動,秦悠走了上來,“大師兄,巫越教的人又來了?”
“師妹,你怎麼出來了,傷還沒好,快回去。”
秦悠站在牆頭,望向遠處,只見緩緩移動黑壓壓的人群忽然停了下來,接著就有人飛出,一個個,猶如斷線的黑色風箏,之後□□聲響起。
“師兄,我好多了。那邊是有人阻擋了巫越教嗎?”
鐘情答話,“是辛公子,我們去支援吧。”
聽見辛公子,秦悠眼睛一亮,“我也去。”
“師妹,你留下來養傷。”索西征再次囑咐秦悠養傷,語氣雖然溫和,但態度是強硬的。
“大師兄,我是秦悠。”秦悠眼神堅定,喊出了這一個月來壓在她心底的想法。以前,仗著這個身份她任性、驕傲,享受萬千寵愛。現在,她看到這個身份的責任。
止住步子,回頭看向師妹,索西征感嘆小師妹長大了,有些欣慰,又有些心酸。“好,我們一起去。”
辛忱與夏黃泉旗鼓相當,打得難分難舍,好好的一根枝繁葉茂的樹枝,如今變成了一根光棍。
一根綠色木頭,兩人各持一端。
辛忱一笑,左手忽然劈出一掌,木頭應聲而斷,夏黃泉沒料到辛忱會如此,一時不慎,木頭那端的力道消失,她退了好遠才止住腳步,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尷尬。
索西征等人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辛忱此人,不可小覷,功力深厚,性情又不定,與他對上,容易吃虧。
“辛公子,一同退敵如何?”
“好啊,怎麼痛怎麼打,但是這群人的命要留著。”
巫越教眾人聽見這話空前氣憤,恨不得立刻將此人打趴在地,再狠狠碾幾腳,敢如此羞辱他們,簡直是找死。
一刻鐘後,他們知道是自己找死,一個個鼻青臉腫,身上沒有一處不疼。太兇殘了,夏護法還是被辛公子拖著,別說救他們,就是指揮他們也不能。
感覺自己從沒這麼可憐過,就像一隻老鷹纏住了老母雞,另一群小鷹捉弄一群小雞。
“記住這份疼,是穹碧落送你們的。”踉蹌而逃時,耳邊響起了辛公子的話,巫越教眾人,哪敢忘記。
“辛公子,謝謝你出手。姜禾,傷勢怎麼樣了?”一切塵埃落定,秦悠走到辛忱面前,道謝、詢問兩不誤。
提到姜禾,辛忱覺得意猶未盡,恨不得巫越教再來一群人供他出氣。“她呀,躺床上養傷呢。”
“可是很嚴重?”又來一個詢問姜禾的。
關心姜禾的人還挺多,秦悠就算了,還有索西征,辛忱哼出一句,“死不了。”之後又道,“昆西城的牆頭給我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