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琬見池夏暫時沒有想要動手的想法,強硬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也許池夏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故意詐他們,她和江燕兩個人已經足夠小心,絕對不存在什麼紕漏,就算是真的會被發現,但在蔣琬看來也不應該是被池夏這種長著一張草包臉的明星給發現。
顯然,蔣琬並沒有拿池夏當回事,在蔣琬的心裡,主子派她和江燕來解決池夏,顯然是有些大材小用。
蔣琬很明顯的已經忘了她嘴裡的這個草包就是剛才那個基本沒用吹灰之力就將她制住的那個人。
池夏挑了挑眉:“有些事情非要我說出來你才肯承認嗎?一個護士幹什麼需要那麼厚的繭子?你不要告訴我你虎口上的那些繭子都是你有事沒事拔針拔出來的。”
蔣琬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你想幹什麼?”
池夏無語凝噎,為什麼搞的他好像是欺男霸女惡棍一樣,明明這件事從始至終的受害者都只有他一個好麼。
“三p,啊,不對是四p。”
池夏數了數現場的人,又改了口。
聽到池夏的這句話,蔣琬和江燕兩個人的臉色齊刷刷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們兩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如果你們敢動我,少主若是知道了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蔣琬和江燕不停的往後退著,那樣子看上去真的像是被池夏剛才說的話給嚇的不輕。
池夏嘿嘿的笑了笑,直起身,慢騰騰的向著那兩個人的方向走去。
一步兩步的接近。
在池夏已經快要到那兩個人身邊的時候,一直都在往後退的兩個人忽然一起出了手,茫茫夜色中,兩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在路燈的折射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蔣琬和江燕兩個人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因此,這二人看起來格外的有默契,兩個人鎖定了池夏可能躲閃的全部路線,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要是被這兩刀紮穿,池夏就算不死恐怕也會被傷到髒器。
池夏面對兩把閃著寒芒的手術刀非但沒有躲避,反倒是又上前幾步,只是蔣琬和江燕兩個人還沒來得及高興的時候,動作奇快的抓住了兩個人拿著匕首的手腕,隨著咔擦一聲清脆的響聲。
兩把手術刀應聲落地。
蔣琬和江燕兩個人頓時被痛的慘叫出聲。
池夏看著兩個人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的臉,嘖嘖感嘆:“都叫你們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了,說了我不會憐香惜玉的,我又不是榮澤,你們這招美人計對我來說基本沒用。”
一直在圍觀的榮澤就這樣猝不及防的中了一箭。
“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我是這麼沒有原則的人?不過……如果對我用美人計的是你,我會考慮考慮再下手的。”
池夏直接無視掉了榮澤後半句撩騷的話:“從你的方方面面都看出來你是一個拿原則當飯吃的人。”
說罷,也不管榮澤到底是什麼反應,直接來到兩個人的面前,一人對著小腿給了一腳,直接讓兩個人喪失了行動能力,一看熟練程度就知道以前沒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