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除了小吃和酒也沒什麼的。”
陳華遙真想指頭戳到她臉上狠狠罵上一頓,這傻貨連什麼時候被人下藥的都不懂,幸好還記得回家,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十歲的女孩沒經歷過兇險的社會,還真以為太陽月亮繞著自己轉呢。
轉念又問:“你和那兩個男的經常來往?他們和你是什麼關系?”
“玩得比較要好的朋友而已,我的鐵哥們,經常出去哈皮,別亂想,不是我男朋友,我還沒男朋友呢。”
“呵呵,還鐵哥們?就是個不靠譜的酒肉朋友,男女之間又怎會有真正的朋友?人家把你買了你還傻乎乎的幫人數鈔票。”
張末瑩的眉毛高高豎起,叫道:“你這人,不許侮辱我的朋友!”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你去學校上課吧,等下我還有工作要做。寶寶,你呆在家裡不許離開豬頭巷範圍。”
夏荻蕤不滿的說:“你只是個大學生,能有什麼工作呢,說好了下午去遊戲廳陪我玩的怎麼又不算數。”
陳華遙捏捏她嫩滑的臉蛋,披上一件外套,笑道:“改天吧,我不掙錢怎麼養家餬口?”揣著幾十塊零錢出門去了。
很快來到紅河谷酒吧,下午吃過飯了大家基本沒事幹,都到外面瞎混,只有猴子呆在酒吧和老闆馮雨聲算賬。
馮雨聲是猴子的親兄弟,高階酒店管理人才,經營酒吧狀況十分良好。猴子偶爾也會來協助兄弟的工作,或是看看他有沒有給委員會捅下什麼漏子。
這酒吧可是雷主任親自搞下來的,作為委員會的福利據點之一,面向全體會員開放,猴子就怕兄弟做得不好,雷主任怪罪下來,也要連累自己,因此時常督導檢查。
“喲,華哥,這幾天不去和妹妹們一度,還跑來這地方看望洗碗大嬸不成?”猴子眼尖,發現委員長進門,馬上迎了上去。
這段時日聽雷主任說委員長包養了藝術學院的女學生,又聽番薯說委員長的另一個情婦是北城夜鷺樓的大姐頭,豔福接踵而至,大家都道委員長定是沉醉在溫柔鄉當中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仍是泡不到馬子的可憐蟲。
正在櫃臺擦杯子的黃月雲見到陳華遙,紅著臉鞠躬叫了聲:“領導好。”
猴子說:“黃大姐,委員長是專程來看望你的,還不快去倒茶?這段時間委員長一直在關注著你呢。”
“哎,哎。”黃月雲手忙腳亂的放下杯子,轉身去找電熱水壺燒開水。
陳華遙哭笑不得,說:“黃大姐,不用忙了,我就是來隨便走走。在這裡工作習慣麼?國慶中秋馮老闆有沒有給你發加菜費?平時週末加班有沒有加班補助?沒被馮老闆虐待吧?”
黃月雲微笑道:“領導,我在這裡很好,比以前在工廠上班還要好得多,我家男人誇您是天生的大善人呢,您就放心吧。”
馮雨聲忙說:“我怎麼可能虐待員工呢,平時休息、上班、工資、年終獎、加班費通通和國企一模一樣,做得好的還有獎金。像黃大姐就挺積極,手腳也很勤快,我已經把她升為‘保潔部總監’,專門管理其他幾位洗碗掃地的大媽。”
“小小的酒吧居然也有這個總監那個經理的,管多少人?一個還是兩個?那麼管端盤子的是什麼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