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到底吃了多少,是自願吃的還是被人偷偷暗算?如果她是遭人暗算,這問題可就大了。
既然張老太將孫女託付給自己,信任有加,就不容許她有什麼閃失。這個年紀的女生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世界上除了天王老子就數自己最大,做什麼都不怕,竟在下晚自習後和人去喝酒,萬一遭遇什麼不測,就是吃後悔藥也晚了。
網路報紙上刊登的新聞,無知女生去見素未謀面的網友被騙財又,與父母賭氣出走的翹家少女被賣到淫窩,被男朋友灌醉約同一幫好友把頭腦簡單的女孩放倒在床上,這種事情還少見嗎?
想到這裡,看見張末瑩眯著眼睛抓住自己的手在她胸脯上揉搓,一臉的享受,不由狠狠將手抽出,罵道:“去喝酒?什麼時候被人買了都不知道,還得意洋洋的幫別人數錢呢,真是傻到家了。”
“不要這麼兇嘛,快來摸我啊……”張末瑩口中呢喃道。
陳華遙將她胡亂塞進床鋪,沖了杯濃茶,滴上幾滴綠油油的風油精混合在一起,給張末瑩灌下。
張末瑩喝完之後狠狠打了幾個寒噤,一時並未睡下,倒是覺得頭腦天旋地轉的,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沒有繼續叫嚷。看樣子休息一個晚上會逐漸好起來。
陳華遙再給她蓋上被子,走出房間,反手關上房門。
小丫頭在客廳頭也不抬的叫道:“我還以為你起碼一個小時才能出來。”
“你胡思亂想些什麼,我只是幫她整理一下,鋪好床,這算是人之常情,不要大驚小怪。”陳華遙有些心虛的應道。
“我管你!”小丫頭道。
陳華遙走到陽臺點了支煙,慢慢陷入沉思之中。
張末瑩被人暗下蚊子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事都不能善罷甘休。且不說張老太待自己如同親兒子一般,她父親張新義身為崩溝區副區長,這股力量萬萬不能小覷,女兒放在這裡如果有什麼閃失,那自己還真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
第二天中午陽光明媚,陳華遙下課回家,夏荻蕤正在無所事事的看電視,等待豬頭巷餐館即將送來的外賣。
開啟房門,張末瑩摸著疼痛欲裂的腦袋悠悠醒轉,剛要起床,皺著眉頭撐起惺忪的眼皮,看清楚出現在門口的陳華遙,昨晚的經歷依稀在目,不由臉紅過耳,將被窩拉起蓋住羞紅的臉蛋。
陳華遙站在門口手撐著門框並不進去,說:“早上我打電話給你老師幫請了假,不用擔心,先起來洗漱,等下吃個飯完畢,好好交代你的犯罪經過,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不就喝了一點酒嘛。”張末瑩小聲道:“什麼犯罪經過,說得真是難聽,哎喲,頭好痛,我起不來了。”
“不要因為害怕面對事實而不敢起床!”陳華遙怒道,從背後抽出一把雞毛撣子:“再囉裡囉嗦就家法侍候。”
張末瑩道:“真的,我全身無力,手腳發軟,好難受啊,我是不是病了。”
陳華遙知道這是蚊子水服用過後的後遺症,說道:“我給你十分鐘時間,別拖拖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