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脂肪較少的情況下,陳華遙也有一個弱點,怕冷,禦寒能力不足,炎熱的南方冬天極少下雪的象京是他如魚得水的地方。
光頭峰依舊罵個不停,“陳華遙,你吃了興奮劑,這麼能頂?還是多久沒在女人肚皮上發洩,憋了一屁股的蠢力?”
“嘿嘿,你在監獄多年,做了菊花擴大手術吧?”陳華遙咬著煙頭不肯落了下風。
趁他開口說話,氣息一洩,喬治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壓到三十度以下。
一幹馬仔頓時叫得比天還響,人人歡呼雀躍,似乎勝利近在眼前,兩個長得跟苦瓜差不多的男性馬仔沖到桌邊,含情脈脈對視片刻,當場熱情激吻,親完了互相摸索身體,叫道:“華哥,我愛你,來幹我吧。”
一時間歡叫聲不絕於耳。
陳華遙胃部翻湧,險些要吐,為止一滯,喬治又把他壓得只剩十五度,手背離桌面只有兩三厘米距離。
基本上手肘斜到那個角度,很難發揮出應有的力量,喬治自上而下,更是穩穩佔足優勢。
“去你媽的,哈哈!陳華遙,你要是輸了,我讓他們安慰你受傷的心靈。”光頭峰舉高雙手叫道:“今天晚上人人有獎,絕不落空,在場的一人安排一個馬子!”
“華哥,來呀,我等你。人家想要嘛……”兩個苦瓜男索性在陳華遙眼皮底下褪下褲子,沖他晃動著白花花的屁股,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陳華遙頭皮發麻,頭發根根倒豎,右手肌肉一塊塊突然像是活動的老鼠,扭曲顫動,膨脹起來,比原先粗了三分。胳膊上萬夫莫敵的嶽武穆幾欲裂體而出,踏碎百萬金兵一往無前的氣勢瘋狂湧將出來。
在喬治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陳華遙一聲暴喝,宛若雷鳴,先是“咔嚓”的骨折聲,再是手背撞擊桌面的“啪嗒”聲,瞬間扭轉幹坤,將喬治的關節掰斷,一舉壓在下面。
緊接著橡木桌子腳結合處的榫頭承受不住巨力,紛紛斷裂,轟然倒塌,應和著喬治的慘叫聲。
酒保手伸向陳華遙的一方,哨聲響起:“左方勝!”光頭峰的笑容還凝在臉上。
陳華遙更不打話,抄起斷開的桌腿望兩個苦瓜男狠狠抽去。
大塊的肉末飛濺而起,帶出一蓬豔麗的血霧。
眾馬仔彷彿被掐住咽喉的公雞,什麼聲音全都從中斷開,喧囂的歡呼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兩個苦瓜男在地板上悽厲的翻滾,沒人敢去扶。
“光頭,平靜面對你的失敗。”陳華遙指著光頭峰,“雷辛的條件必須全部接受,另外我還有一個附帶條件。”
光頭倒也是條不肯賴賬的好漢,頹然坐倒,道:“好吧,是我輸了,你說。”
陳華遙的語氣不容抗拒:“我要你好好處理這兩個孽畜。給他們三個選擇,第一,用鐵鏈綁在我的車子後面,以七十碼的速度拖行三十公裡,撐得下來就活,撐不下來就死。第二,胸口上刺字,一個刺敗類,一個刺垃圾。第三,滾出象京,十年之內不準回來。三者選其一,你們自己考慮吧。最遲明天下午我要看到結果。”
光頭一腳踢在苦瓜男臉上,只把那孽畜踢得滿臉是血,罵道:“滾,社會渣滓!盡給我們聚義堂抹黑。”
雷辛微笑提醒道:“峰哥,記住了,車子,主謀、同謀,二十萬,明天下午我也要看到。”
光頭峰怒道:“老子願賭服輸,聚義堂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與雷辛一同走出酒吧,酒保遲疑著追了上去,叫道:“大哥,請留步。”
“你有什麼事?”
酒保想著措辭,猶豫道:“嗯,那個……我是個紋身愛好者,見到您的紋身驚為天人,腦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就是有個疑問,按照道家學說,陰陽相交,正奇結合的道理,您的左臂應該還有一個與嶽爺爺對應的人物吧?”
從十四歲紋上嶽飛像,還從沒人這麼問過,這酒保甚為有趣,陳華遙笑道:“右手是我的哲學,左手是我的力量,倒是不方便給你觀賞了。”
酒保暗自咋舌,從他的表現來看,左手竟比右手還有力量?沖口而出:“是冉閔吧?”
陳華遙道:“還差四百年,不過你沒機會了。”攔住一輛計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