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嗎？”
“其實就是網上賣點假貨。”
“傳聞不僅這些吧？還有比如智慧單車。”勞餮插問。
“智慧單車連品牌名都叫‘向陽’，你說會是他詐騙嗎？這是有人故意臭他。”甄美很激動地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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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餘向陽的母親親口跟我說，他兒子沒有做什麼高科技，就是一鼻屎大的網路公司，販賣一些私密性的貨品和個人物品。”
“她母親是上一代的人，哪懂那些高科技。斯密之鄉公司是他個人的小公司沒錯，但智慧單車是跟大公司合作的呀！你聽說過耐克嗎？這個品牌的鞋不需要自己單屬的工廠，到a廠可以生產，b廠也同樣可以生產，只需要委託廠家就行。這種生產方式現在很流行啊！而且不是剛剛開始的，中國從改革開放後就有企業開始這樣做了。”
勞餮點頭，覺得甄美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就緊接著問道：“跟誰合作？公司名，合作老闆人名，都告訴我可以吧？”
“牛城長江集團貓城科技有限公司……”
甄美還沒說出老闆名，勞餮就說：“梁曉達嗎？”
甄美點頭：“是。”
勞餮想，這個梁曉達，還說跟餘向陽只是認識，原來智慧單車就是跟他合作的。但再想，不對呀，所有單車的商標貼上，公司名不是這個名，公司地址也不在安寶區工業園。
不過，勞餮沒準備此時捅破。他把問題存疑在心中，等著李葒繼續問下面的問題。
“餘向陽是什麼時候去的牛城？”李葒確實覺得受冷遇，在勞餮一停頓時，馬上就接話問。
“國慶節前。具體日期，我要想想。”甄美低頭思索，感覺不確定後，拿起放在身邊的手機，操作了一會，定格螢幕，站起來將手機伸到李葒的眼前，“你看，軟體上，我給他訂的高鐵票，九月二十七號。”
李葒定睛看了，沒錯。
勞餮也看了一眼，點點頭。
“有同伴嗎？”李葒又問。
“沒有。他最初要我跟他一起去，開玩笑說提早做蜜月旅行，後來又說不行，到牛城有重要的事要做。不過，承諾從牛城帶一雙公主的水晶鞋給我，作為老年節禮物，還說，之所以選擇老年節，那是因為我們準備白頭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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