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而動。關心則亂,你可以去想想,除了已經治好的心疾之外,如今困擾患者的又是什麼,如果你想到了,自然也就找到了解決之法。”
納蘭雨沉吟了一會,便感激地朝著楚長歌點了點頭,然後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臺面。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情況?”
“我怎麼知道啊!”
“所以這結果到底是......”
“重點是...她們這算是比過了?”
......
臺下的討論在納蘭雨轉身的那一刻驟然乍響,當事人走了幾步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應該說上幾句。
“大家猜想的不錯,這比試我輸了。”納蘭雨的神情坦蕩,她回頭看了眼楚長歌,朝著後者點了點頭,眼中的懇切並不明顯,楚長歌卻是看懂了,所以也回了她一個安心的神色。
納蘭雨接收到這個訊息以後才安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輸了?怎麼就輸了,郡主,這比試...這比試可不能兒戲啊!大家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們...你們比什麼了?”
納蘭雨卻是很淡定,朝著質疑那人說道,“這麼多年我潛心研究藥理,不過是為了治一個人,可是這麼多年來我都毫無頭緒,烈王妃幾句話卻能點名根本所在,讓人豁然開朗。光憑這點我便萬萬不能及。所以,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你們或許想讓我垂死掙紮一番,可是我卻不願自取其辱了。”
眾人被納蘭雨這話說的一愣,怎麼聽著這話的味道又有些不對了呢,怎麼覺得有點生氣的意思。什麼自取其辱啊,哪裡自取其辱啊?
這些不甘不願的人大多都是稍微有點官職並有點小錢的官宦子弟,那些地位高些的,見識廣點的,看到這裡,已經有些明白過來納蘭雨為何願意認輸的如此痛快,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實就擺在那,況且,當事‘人’王家的兩位公子神色也已經有了些變化,對於參加一場甚至不是官方舉辦的比試會,就能從中得知這些情報,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足夠了。心中也隱隱有了計較。看來很多事都要重新再去完完整整思量一番了。
“所以,這場比試,烈王妃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