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俊又將剛剛才塞進袖間的帛紙拿出來看了看,嘴角勾的是越來越大,他很想大聲笑起來,礙著還有其他人在生生忍住。
她在王府,安。
短短五個字,已經說明瞭一切,他什麼都可以不管,只要她還活著就可以。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突然又頓住,墨青烈從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好一個容景!當真是長本事了!看本王到時候不好好收拾你!”
眾人一頭霧水,容景?容景不是鳳起大陸那位鉅富嗎?傳言他抖一抖腳,整個鳳起大陸的商業貿易就會所震動。他的財力甚至可以買下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所有人至今都沒見過容景,不知道他是何樣貌,更不知道他生於哪裡,長於哪裡,如今又生活在哪裡!王爺突然提到容景......難不成王爺手中的信條是容景傳來的?又或者,這容景給王爺使了什麼絆子了,讓王爺的表情如此...憤恨?可若是使了什麼絆子,王爺剛才為何還一臉喜色?
哎呦喂,真是愁死他們了,想問又不敢問,做人啊,真的是好難哦!
“王爺,我們是就地紮營,還是趕路?”
“紮營?紮什麼營?”墨青烈轉過頭,罵道,“還嫌我們在路上耽誤的時間不夠多嗎?快去快回!北國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回去處理!駕!”
“啊?哦哦!”
和墨青烈並排著的兩人的馬,差點被墨青烈的馬驚到,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墨青烈說走就走竟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兩人甚至差點來不及去拉韁繩。
“烈王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管這麼多幹嘛,烈王說什麼就是什麼!還等著幹嘛,快跟上去!”
兩人一邊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手下一拉韁繩,緊緊跟上了墨青烈的馬。
其餘眾人完全沒搞清楚狀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潛意識裡的絕對服從快了自己的腦袋一步。剎那間,原本滿滿當當的山頭,頓時又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