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夜闖城主府!”隨著這一聲厲喝,從人群中竄出來一人,直逼楚長歌這方人馬。
楚長歌制止了想要出手的風從和其他人,一個扭身就迎了上去。
“哼!就是因為城主府有你們這些沒用的護衛,我才敢闖,你竟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楚長歌這麼說著,手下也沒有閑著。
景夫看到楚長歌手無寸鐵還敢如此狂妄,只覺得這個少年太不知天高地厚,手下的力道絲毫豪沒有鬆懈,只為了一把將楚長歌拿下。
“來得好!”楚長歌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直沖景夫的門面而去,不閃不避,像是沒有看到景夫手下的動作,她的眼睛浩瀚若星辰,此時卻也沒有了平日裡的璀璨星輝,而是閃著森寒而危險的光,她的唇間勾著一抹志在必得笑,這抹笑看得景夫很是莫名其妙,實在不明白這個手無寸鐵又身材瘦小的少年有什麼地方好得意的。
不過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只見楚長歌的手中不知道什麼的時候多了一柄又彎又利的小尖刀,在月光下的照射下泛著陰寒的銀灰色冷光。
景夫身在兵器之城四方城,又出自擁有五級兵器大師的城主府,一把兵器放在他面前,他自然一眼便能辨別出好壞。這柄小尖刀明顯鋒利程度可以削鐵如泥,尖刀頭的那個彎度甚至可以帶出血肉,這種小而精悍的武器,一向是會些武功的世家小姐們必備的防身用具,因為這道具不僅可以出其不意地傷到敵人,帶出的血肉更是會讓敵方在吃痛的當下無法馬上做出最迅速的反應,從而為己方帶來更多時間做出應變。
可是這種短小精悍的武器景夫從來都是不屑用的,他一向認為這種兵器不過小打小鬧,他的武功他的刀,已經最夠讓他對敵,足夠讓他忽視這把兵器,畢竟,這種精悍的兵器若是遇到了瘋狂席捲的內力,還是一點用處都不會有的。
景夫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面對這把精悍的兵器一個時他竟然也沒有一絲懼意,反而更是覺得自在得意。
小朋友,你耍這些小伎倆的時候先看看對面的人時是誰好哇?你以為這把小尖刀能對付的了我?景夫的眼中已經不由自主的蒙上一層輕蔑的色彩。
楚長歌的雙眼卻在此時光芒大盛。
機會來了!
這邊兩人思緒不知道翻轉了幾個彎,其實在其他人眼中也不過是眨眼的事情。
只見兩人的身體在空中相撞,這個抓人,一個……湊上被人抓!
“我的護衛長,有時候太自作聰明瞭可不是什麼好事哦。”
景夫的心一緊,只來得及側過頭看了眼楚長歌的側臉,只見後者的依舊笑著,銀白色的月光下卻有如嗜血的使者,似乎是感應到景夫望過來的目光,楚長歌楚長歌轉過頭來,風起,帶起楚長歌飛揚的發絲,景夫永遠忘不了這個夜晚,背對著清冷的月光,這張絕美的臉龐上泛著冰寒的神情,只一個眼神,彷彿瞬間可以把你凍住一般,那是一種沒有溫度又不含生氣的目光。就像是一個早已將生命置之度外自身毫不懼怕死亡的黑暗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