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不結盟嗎？”
“我只是不同意和人類結盟。”程佳佳解釋道。“對於那些實力強悍，不貪婪的種族，我是同意結盟的。”
“雙標，如果那些種族不貪婪，他們的實力又怎麼會強悍呢？”
“有些種族天生就比較強，比如泰坦族，他們體積龐大，防禦力極高，且不受星球引力的影響。”
“我們和泰坦族結盟了嗎？”李昊問。他準備再試探一下程佳佳和竇蘭蘭，確定她們是不是幻像。
“你忘了嗎？我們在華嵩山飛船裡不是遇見泰坦族嗎？當時他答應繼續為華嵩山飛船提供能源，所以也算結盟了吧。”
“哎呀，我差點給忘了。”李昊撓著頭說，
“你是不是被星東修改了記憶。”程佳佳問。
李昊皺起眉頭，回憶著第一次遇見星東時的場景，當時星東和李昊還是敵人，所以星東有足夠的理由修改李昊的記憶。
後來星東進入李昊夢境的時候，意外被星東發現，但是他說他無法檢視李昊的記憶，更無法修改李昊的記憶。
一開始，李昊對此深信不疑，因為雲曾說過開掛系統會給他的記憶設定一層保護系統。
現在想來，如果星東在撒謊，那麼雲說話的那段記憶就有可能是假的。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檢視自己的記憶有沒有被修改？”李昊問。
“有，不過有些痛。”
“沒事，我可以忍受。”
程佳佳手一揮，桌子旁邊的地板磚突然開啟，一個透明的玻璃盒升了起來。
“這是什麼？”李昊問。
“記憶複製儀。”程佳佳開啟透明玻璃盒，拿出裡面類似頭盔的記憶複製儀。“記憶複製儀不能複製被修改過的記憶，所以如果你的記憶沒有被修改過，那麼記憶複製儀會複製出你全部的記憶，反之，如果記憶複製儀複製的記憶斷斷續續，那麼就說明你的記憶被修改過。”
“記憶真的能夠被複制嗎？”
“當然能。”程佳佳將記憶複製儀戴到李昊的頭上。
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