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趕緊走。”說完，程佳佳準備陪李昊一起去看程式。
“小姐，老爺說只讓李昊一個人上去。”梅姐說。
李昊猶豫了一會，獨自走上二樓，緩緩推開房門，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聽見開門聲，程式便知道李昊來了，可他並沒有說話，眼睛也一直看著天花板，沒有看向李昊。
“你找我？”李昊說。
“你和佳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程式的聲音不大，可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
“你要說什麼？”
“你瞭解佳佳嗎？”程式終於看向李昊，臉上卻帶著痛苦的表情，因為身上的傷隱隱作痛。
李昊想了半天，確定沒有陷阱後，小心翼翼的說：“還算了解吧。”
“那你瞭解山水集團嗎？”程式接著問。
“這得看那一方面。”李昊說。
“你瞭解那一方面？”
“我比較瞭解山水集團漏稅的方面。”
李昊說完，程式臉色非常難看，忍不住了的咳嗽了兩聲。
屋內安靜了很久，程式和李昊都沉默著，像是在玩看誰先說話的遊戲。
程度盯著李昊，厲聲說：“你有證據嗎？”
“當然有。”
“撒謊，如果有證據，你為什麼不曝光？”
“因為程佳佳想掌管山水集團，我不想捅她一刀。如果我曝光了山水集團漏稅的證據，山水集團必定會遭受重創，即使程佳佳最後從程度手裡奪回了山水集團，也沒有什麼用了。”
程度的眼神溫和了一些，臉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
“你瞭解我嗎？”程式問。
“不太瞭解。”
“我曾經也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後來……”
“抱歉，我不想聽你的發家史。”李昊打斷程式的話。“也不想聽你炫耀你有多少錢。”
“既然你不想聽就算了，不過你知道自己與佳佳的差距嗎？”
“除了錢，我並未覺得我哪裡比她差。”李昊臉上帶著一絲惱火，他隱隱覺得程式在暗示他不如程佳佳。
“佳佳從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且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如今，她已經精通五門外語，拿的獎盃足夠擺滿一間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