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這一生的履歷近乎完美，可完美的背後暗藏著骯髒的陰謀。我曾經試圖將那些骯髒擦拭掉，卻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程佳佳不想聽院長的廢話，可她的兩隻手都被綁住了，不能將耳朵堵起來。
“據我所知，你老婆是病死的吧！可能是你太缺德了，身為醫生居然沒能力救她。”
“你所知的事情都是履歷上的，而我所說的是秘密，是履歷上沒有記錄的歷史。”
“你究竟是什麼人？”程佳佳問，她越來越覺得院長不簡單。
更可怕的是院長似乎只是一葉浮萍，浮萍之下還藏著深不見底幽潭。
如果不把幽潭填平，未來會麻煩不斷，一天安生日子都不會有。
“我是個孤兒。”
“不可能！你的履歷……”
“這是履歷上沒有的故事。”院長打斷了程佳佳的話。“為了生活，我加入了一個組織，被培養成一名間諜。”
“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派往國外執行任務，那時大部分的任務都是刺殺，和僱傭兵沒有區別，不需要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只要把命掛在槍桿上。”
“聽你的語氣，你還挺懷念那段時光。”
“沒錯，因為那段日子裡我認識了兩個影響了我一生的人。一個是我的第一任妻子，另一個是你爺爺。”
“我爺爺也參加了你的那個組織？”程佳佳不屑的問，她覺得院長的話很荒謬，因為經歷過於離奇。
“沒有。”院長看著天花板，回憶著幾十年前的事情。“我當時偽裝成醫生混入敵人內部，而你爺爺剛好來視察工作，我們便認識了。”
在院長忘我回憶的時候，程佳佳悄悄的將手上的繩子解開了。
但是院長手裡有槍，程佳佳也不敢輕舉妄動，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你怎麼認識的第一任妻子。”程佳佳問。
“她也是一位醫生，大學畢業後到了非洲工作，我那時被派去非洲執行任務，而且一待就是兩年。期間休假的時候遇見了她。”
“你害死了她？”程佳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且字字如針，深深的插進了院長的心。
院長沉默了一會兒，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可憐兮兮的樣子和一般的傷心老人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