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把上次來的時候紮在樹邊的圍欄拆下來一些,讓最上方的兩棵樹滾下來,再重新敲實圍欄。
他們把這兩棵樹上的枝幹逐一鋸掉,只剩下一棵光禿禿的圓木,大約有六七米長。
到了中午,兩棵圓木都鋸好了,何田和易弦就坐在雲杉林裡吃午餐。
鹵肉的汁現在已經把燒餅的內心都個浸透了,咬上一口,燒餅外殼還是硬硬的,內心就軟得像海綿,全是濃鬱鹹香的肉汁。這鍋鹵肉多是豬頭肉,因為多了很多肉皮,所以格外肥嫩,再加上脆脆的青椒絲,多了一些辣味,雖然是涼的,可是依然很香,吃進肚子後也熱乎乎的。
吃完午餐,稍事休息,何田和易弦把兩根圓木推下河,讓它們順流漂下。
他們現在要趕回藤橋邊上。
回到藤橋邊等了一會兒,兩根圓木先後漂來,被河中的巨石攔在距離藤橋幾米遠的地方。
易弦甩出帶鐵鈎的繩子,鐵鈎深深紮在木頭裡,兩個人再加上大米一起把木頭拉上岸。
再接著,就可以把圓木鋸成和橋板寬窄一致的一段一段了。
鋸好一根圓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天色也開始黯淡了。
何田和易弦就地砍兩棵小樹,做成圍欄,擋住圓木。
這一天的工作到此就不得不結束了。
即使是老練的獵人,在天黑後穿越林子也是十分危險的。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又回來,繼續完成昨天的工作。
何田教易弦用木頭做個楔子,然後把一段圓木豎直放平在地上,砍出一條縫後將楔子插在木縫裡,反轉斧頭,用斧頭背敲楔子,木頭就順著生長的紋理自動分開了。
“這樣砍出來就是比較平整的木板了,就不用鋸了,省了好多力氣,要是用來做傢俱,還要用刨子刨平,但是鋪橋的木板正好不用太光滑。”
易弦認真看著,上手試了試,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何田在一旁觀察,再仔細指點他。
砍木頭總比編織草鞋要容易得多,易弦掌握了這項新技能後,兩人一起,到了下午兩三點,把一棵圓木都劈成了木板。
木板是沿著木材縱向纖維裂開的,上面是一條條縱深的木質長紋,橫放在橋面上,還能起上增強摩擦的作用。
他們又花了一天的時間,把橋上所有竹板都替換成了木板。
藤橋也修好了。
何田的to do ist裡面又可以劃掉一項了。
藤橋剛修好,又下了一場雨。
這場雨綿綿地下了兩天。
天晴之後,又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