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凱西沉默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開口,“走,我們在下車去看看。”
晚上的風,不大,卻很涼。
車窗開了一絲縫隙,窗外的風透過縫隙飄了進來,將車裡的味道吹散了些許。
事後,男人從女人的身上退開去,一臉風平浪靜,然後不慌不忙的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就重新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景先生。
林潔這一刻只覺得有些冷,景曄起開了後才縮著身子坐了起來,目光落在身體周圍零碎的衣服上,臉色有些發青,這個男人在情深之處竟然將她的衣服撕爛了……
現在,她連穿的衣服都沒有了,然後看著一身的痕跡,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
她咬咬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往角落裡的座位上靠了靠,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服軟,說話也是不客氣:“景先生,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是想讓我不穿衣服見人嗎?”
景曄收拾好後一臉慵懶的靠在車窗邊上,表情是慾望得到釋放之後的滿足,也許是因為得到了滿足,所以他渾身的不滿似乎也減緩了一絲,他看向她,卻突然皺起了眉,只見她的身體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青紅痕跡,活像遭虐了似的。
不過聽到林潔的話,他的緊皺的眉頭又消散開去,“你現在不用下去,到了別墅,會有穿的衣服給你的。”
聞言,林潔不在糾結了,隨即想到自己的目的,她清了清嗓子,說話的時候覺得喉嚨裡乾澀得難受,“景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拜託你。”
“幫忙?”景曄看著她只覺得好笑,“你以身份來要求我幫你?而我又為什麼要幫你?我憑什麼幫你?”
儘管林潔對知道找上景曄幫忙,原本就猜到這樣的結果,可是現在她別無選擇,從她跑回來就沒的選擇了,所以她硬著頭皮說:“只要景先生答應幫我這個忙,那麼我以後就是景先生的人,也絕對不會再離開,除非景先生不要我,而我也絕不拒絕景先生的任何要求。”
“你以為你還能跑的了?哼。”景曄看著她冷哼一聲。
林潔的臉色有些白,但是卻沒有退縮,“景先生說的對,我是跑不了,但是我的生命我還是能控制的,跑不了我就不跑,我就死,我相信這點景先生無法控制的,還是說,景先生喜歡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我請求景先生幫我這個忙,從此以後,景先生每句話我都聽,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拒絕,絕不食言。”
“我說什麼都聽,絕不食言.......”景曄低低呢喃著這幾個字,卻突然挑眉道:“說說看,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
林潔聽他這麼一問,面上難掩歡喜,“其實這對景先生您來說,只不過是一件特別小的事,就是前面那條岔路口,裡面有個院子,裡面住了一個周老爺,他買了一個小男孩兒,我想景先生能將那小男孩兒帶回來。”
“一個小男孩兒?”景曄低聲唸叨著,指節輕輕地敲在窗欞上,“那小男孩兒是你的什麼人?值得你這樣犧牲自己,也要救他?給我一個救他的理由。”
林潔剛想說素不相識,可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改了口,“是我弟弟,我有一個弟弟小時候在遊樂場走丟了,一直沒找到。”
景曄不會無緣無故相信她,會為了一個陌生的人而犧牲自己,與其再橫生枝節,還不如直接的給他一個答案,這樣,也沒的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