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之南的天氣依舊,還是晴空萬里的藍天。
海水還是深藍色的海水,天是藍色的,海水也是藍色的。
彷彿是連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宋魚划著船,還沒有到達那片海域。
宋魚也不著急,依舊在慢慢的划著漁船。
不管怎麼樣,宋魚還是要慢慢的繼續著這樣的生活。
他不能夠去著急,因為著急也沒有一點點的用出。
現在還沒有到達他出場的時間,現在出的事情會由無量僧人一個人頂著。
而宋魚知道,到了最後無量僧人一定會放棄他的那件東西。
那件東西是什麼東西宋魚並不知道,但是宋魚可以確定的是那件東西一定很珍貴。
不然那四名金丹期修士也不會耗費這麼多的時間來到斷海涯去找無量僧人去討要那件東西。
而且知道了無量僧人是一名元嬰期修士,依舊不願意去離開。
這就說明那件東西的吸引力有多麼的大。
這四名金丹期修士也知道無量僧人不願意毀掉斷海涯。
這四名金丹期修士才敢這麼做,不然無量僧人怎麼可能去受這四名金丹期修士的氣。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無量僧人一旦和這四名金丹期修士發生戰鬥,那麼斷海涯一定會被毀掉。
這也是無量僧人不願意出手的原因,也是這四名金丹期修士的所可以依仗的東西。
宋魚知道就算無量僧人交出這件東西之後,他也不可能會逃離這個風波。
無量僧人、盲女還一定會被捲入這起風波里面。
而無量僧人、盲女被捲入這個風波里面,那麼宋魚也不可能逃的。
這不僅僅單純的是一件壞事,也不是好事。
這是宋魚沒有辦法去躲避的來必須要去面對的一件事情。
只有在這件事情裡面,宋魚才可能去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這是一個契機。
宋魚要麼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原來的世界裡面。
那麼就會在這個世界裡面死去。
沒有第三中選擇,這是擺在桌面上的事情。
現在事情已經開始了,在宋魚第一次見到那名金丹期修士的時候事情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