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魚透過石屋的窗戶望著天空之上漂浮的那四名金丹期修士。
在那名金丹期道人在問過了無量僧人話之後。
無量僧人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斷海涯也慢慢的的沉寂了下來。
現在時間已經臨近了子時,很多人都已經回去睡覺了。
在斷海涯上面看熱鬧的人已經不多了。
“他好像遇到什麼麻煩了?”
盲女站在宋魚的旁邊,透過石屋的窗戶看向漂浮在斷海涯上方的那四名金丹期修士說到。
宋魚坐在椅子上面,盲女來到了他的身邊已經有好一會兒啦。
都一直在宋魚的身旁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站在那裡。
和宋魚一起默默的看著窗外的情景。
就在剛才,盲女才開口說出了一句話。
宋魚側臉望去,看向他旁邊的盲女。
盲女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神色,也沒有任何擔憂的表情。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石屋的窗外。
宋魚知道盲女是擔憂無量僧人的,畢竟無量僧人是盲女的親生父親。
就算在盲女小的時候,無量僧人並沒有進到父親的責任。
但是畢竟是血濃於水,他們畢竟是父女。
盲女怎麼可能不擔心無量僧人哪。
只不過盲女不喜歡或許去表達自己的情感,也許盲女的性格就是這樣。
盲女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她現在依舊看出來了無量僧人遇到了麻煩。
是的,無量僧人真的遇到了麻煩。
不過,現在誰也沒有辦法可以去幫助無量僧人。
宋魚沒有辦法去幫助,盲女也沒有什麼辦法去幫助。
他們一個是普通人,一個是完整體的妖怪。
現在沒有什麼辦法去插手這場都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