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丹期修士說完話之後,整個斷海涯上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斷海涯上面的人們也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去說話。
整個斷海涯沒有一絲的聲音,彷彿沉睡了過去。
並沒有人再去說話,而無量僧人也並沒有去回應說話的這個金丹期修士的話。
連答應一聲都沒有去答應。
整個斷海涯上面連掉下一根針都似乎可以聽的間。
氣氛似乎有一點點的凝固,宋魚在石屋裡面似乎都感覺到了緊緊的氣氛。
說話的這名金丹期修士是有一點點緊張的。
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一點點的顫抖。
似乎有一點兒懼怕無量僧人。
也確是,他是一個金丹期修士,肯定懼怕元嬰期修士。
就像一個完整體修士也懼怕他這個金丹期修士一樣。
所以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
如果一個人有沒有害怕的東西的時候,那不是沒有他害怕的東西。
而是他還沒有遇到,沒有遇到讓他害怕的東西的。
斷海涯上面的沉默一直在延續'著,無量僧人一直都沒有開口去說話。
而這四名金丹期修士也沒有再去開口說話。
談?
要去談什麼?
宋魚確定了這四名金丹期修士就是來找無量僧人的。
而無量僧人確實就是事情的開端,而自己以為是盲女是事情的開端。
但是自己似乎是估計錯了,盲女並不是事情的開端,無量僧人才是。
確是,自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預想過,只有無量僧人和盲女作為事件的開端。
那麼才可以把自己捲入進去。
而盲女的機率會大上一點,因為無量僧人畢竟是元嬰期修士。
這個世界裡面怎麼會有別人來找他的麻煩。
而且這個世界裡面讓他為難的事情可能不是很多。
所以宋魚才覺得盲女的可能會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