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盛滿女帝鮮血的小小玉瓶離開白瑄的手後,向著空中漂浮而去。
在那個散發著淡淡光芒的銅鎖的旁邊停下。
銅鎖散發的光芒依舊是忽明忽暗,好像隨時都能夠熄滅點。
銅鎖是鎖住的,但是並不能夠看到銅鎖鎖著的東西。
銅鎖只是漂浮在空中一動不動,它的旁邊什麼東西都沒有。
但是周圍的所有的妖怪在看到白瑄的舉動之後,卻又都知道這個銅鎖是鎖著無字天書的。
白瑄取出女帝的鮮血肯定是用來開啟無字天書的。
因為只有女帝才能後開啟無字天書,而白瑄似乎對於開啟無字天書的流程很熟悉。
沒有去詢問女帝,只是索要了女帝的鮮血自己去開啟那把漂浮在空中的銅鎖。
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動不動的看著最好出漂浮的那兩樣動西。
一個忽明忽暗的銅鎖,
一個裝著鮮血的小小玉瓶。
白瑄也是神色興奮的注視著他頭上面的那兩樣東西。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個人就是女帝。
在白瑄取完女帝的鮮血之後,把女帝放在了青石板上。
女帝就蹲坐在了青石板上,低著頭,對周圍的一切都不關心。
如同以前一樣。
但是誰都沒有對女帝在意,只是以為她已經接受了這個結局一樣。
終於,白瑄的手輕輕的一動。
在那把忽明忽暗的銅鎖旁邊的那個小小的玉瓶動了。
玉瓶慢慢的向下面傾斜,瓶口向著銅鎖的方向倒去。
現在在場的所有的妖怪也恐怕都明白啦女帝的鮮血就是開啟這把銅鎖的鑰匙。
一縷鮮血順著小小玉瓶的瓶口向著銅鎖上面流去。
當玉瓶裡面的女帝的鮮血流在銅鎖之上的時候,並沒有順著銅鎖向著下面的青石板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