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自己也明白,但是他卻要去試一試。
既然知道了結果,那麼過程就沒有那麼的重要啦。
宋魚也不願意再去看馬精在那裡出醜。
“噢。”
小女孩明悟般的哦了一聲。
“但是隻有女帝的鮮血才可以開啟那把鎖,為什麼他要割破自己的手掌啊。”
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小女孩又開口向著宋魚問道。
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馬精割破自己的手掌。
女帝的鮮血才能開啟那把銅鎖,為什麼要割破自己的手掌啊。
“因為他自己想試一下自己的鮮血可不可以打得開那把鎖,他快要死啦,所以他想試一下。”
宋魚又開口說到。
“打不開吧,那怎麼能打的開哪,他的鮮血和女帝的鮮血又不一樣。”
小女孩看著馬精喃喃的說道。
小女孩都能明白的道理馬精怎麼會不明白哪。
可能他不想死吧,但是誰又會想死哪。
終於,馬精拿起小玉瓶。
他的手掌上面的血液也沒有再流出。
抬頭看向上面的那吧忽明忽暗的銅鎖。
接著,他手裡的小玉瓶慢慢的漂浮了起來,向著銅鎖飄去。
在銅鎖的前面高一點的位置停住。
小玉瓶的瓶口微微的向著銅鎖的方向歪去。
裡面的鮮血化作一縷細線向著銅鎖流去。
流在銅鎖之上。
和白瑄的那個小玉瓶一樣。
流在銅鎖上面的鮮血都被銅鎖吞噬的乾乾淨淨。
一點也沒有向著下面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