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夜叉一族在以前是為了什麼開啟無字天書？”
夜婆婆對著白瑄問道，臉上沒有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
“開啟無字天書並不只是要耗去我們的女帝百年的壽命，你可能以為女帝有無限的壽命，當這名女帝死後，下一名女帝就會誕生。”
夜婆婆慢慢的說道，望著漂浮在空中抱著女帝的白瑄。
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溫柔的表情。
“女帝是夜叉一族的象徵，是夜叉一族的靈魂。沒有女帝就不會有夜叉一族的存在，沒有一名夜叉希望女帝耗費百年壽命去開啟無字天書，每一個女帝都是獨立的靈魂，當她死後，其實她也是真的死啦。”
說到這裡，夜婆婆的表情有點哀傷。
“其實，當有沒有辦法避免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又不得不開啟無字天書，又從來沒有一位女帝在耗費百年壽命的低價上面退縮過，但是。。。。”
夜婆婆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直視著白瑄的眼睛。
“無字天書的存在就是為破解天下間沒有辦法破解的邪魔之事。每一次開啟無字天書都是順應天意，如果無字天書為了助成邪惡之事而開啟的話，那麼無字天書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啦，女帝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啦，無字天書也不會叫做無字天書啦。”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就是不願意開啟無字天書嗎？”
白瑄一點都不為夜婆婆所說的話所動。
白瑄臉上覆雜的表情一下子消失掉啦。
反而浮現出了一絲解脫的表情。
“如果有人阻止我，我便殺人。如果老天要阻止我，我便逆天。我知道你們都很可憐我，但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以為被可憐的人就是失敗者。”
白瑄抬起頭看向夜婆婆，直視著她的目光。
沒有一點點的懼怕。
“但是我不會是，除非我已經死了。”
白瑄說完最後一句話，扔出一個白玉令牌在空中。
白玉令牌有巴掌般大小，散發淡淡的白光。
靜靜的漂浮在空中。
夜婆婆只是現在那裡，並沒有阻止白瑄的舉動。
靜靜的看著他做完這件事。
只是眼神裡帶著一絲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