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個空間有一千米遠，那麼自己走了近千里。
也就是經過了五百個映象空間，在經過每個空間的時後方向都會變化。
那麼再想要回去的話，從第一個空間開始算，每經過一個空間改變的什麼方向。
知道算到第五百個。
宋魚確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啦，因為他算不出來。
“也就是說我們所在的空間都被映象啦，真正的空間只有一處其他的空間都是被映象出來的。但是被映象出現的空間又都是真的，但又都是假的。就像我們明明能聽到對方的聲音卻看不到對方的存在。”
聶小倩並沒有因為宋魚說找不到回去的路而說什麼。
反而是把宋魚說出來的話梳理了一遍。
“對。”
“那麼破除這處映象空間就是打碎鏡子，但是隻能打碎最開始的那面鏡子，因為鏡子也被映象啦。但是你怎麼知道我們來的地方就是真實的空間而不是映象空間哪？”
聶小倩問道。
“因為我們如果一開始就出現在映象空間裡，那麼看到的只是那片真實的空間，就不會出現映象空間。而當我們出現在那個真是空間裡，我們的眼睛讓我們看見了映象空間，才能出現映象空間。”
宋魚解釋到。
“也就是說當我們從外面看到第一處空間，就形不成映象空間。只有從第一處空間裡面去看，才會形成映象空間，而我們一進來就只能出現在裡面。”
“對。”
聶小倩不再說話，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那麼我們只要找到最開始的那出空間打破鏡子就可以破裂掉映象空間。現在擺在我們眼前的難題就是找不到最開始的那個真實空間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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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當一個空間被另一個空間映象的時候，另一個空間的方向就會發生變化，就算你一直走直路，其實方向早就變啦。”
宋魚頓了頓，臉上沒人不耐煩的神色，耐心的和聶小倩解釋到。
“假設真實的空間有兩裡地遠，你要知道你一共走了多少里路，然後再去計算你一共走有了多少個空間，每個空間的變化是朝那個方向的。這還是建立在你走直路的情況下，如果你自己改變了方向，則更難計算出來。如果你能計算出來的話就能走的回去。”
“我不能。”
聶小倩想都沒有去想，直接說到。
她知道宋魚剛才為什麼說找不到回去的路啦。
雖然他們是妖怪，但是他們不是神。
這並不是他們的強項。
“法則·吞噬會存在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