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好像沒有看到宋魚的臉色，好像他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啦。
“我只求大人保住她和孩子的性命，老馬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人的恩情。”
砰！
老馬跪在地上，使勁的磕著頭。
宋魚一聲不語，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老馬。
“你知道，調查院是不可能放過她的，你以為拖我下水就會改變什麼嗎？”
“我護了你二十年，也算護了她二十年，你早知道這一天早晚都要來，你把你自己算計了進去，也就是把我算計了進去。真是好算盤。”
老馬不語，只是使勁的磕著頭，鮮血早已蔓延在地板上面。
“別磕啦，當初的約定是什麼。”
老馬不再磕頭，抬起偷來。
臉上以是血肉模糊。
“我記得大人，我求大人保我活二十年。”
“我答應了嗎？”
“大人答應啦。”
“我做到了嗎？”
“大人做到啦。”
“當年我欠你恩情，你求我護你二十年，我便護了你二十年，連著她我也帶著護著二十年，我這恩情有沒有還完。”
宋魚盯著默然不語的老馬冷笑道。
“當年鬼面蜘蛛貪戀龍燭果竟敢打世俗案件調查院的主意。。。”
“她也有苦衷。。”
“屁的苦衷，不就是去救她和一個世俗人的孩子嗎？那個孩子本來就是孽種，不因存在於世。”
宋魚聲音急促，氣的臉色通紅。
“你和她青梅竹馬，天生一對，被別人把老婆搶走啦。還要去幫別人養孩子，還把老子算計進去，讓老子也幫忙養。”
宋魚慢慢的長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看著目瞪口呆的老馬說道：
“當初你求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啦，別以為你算計的很精細。畢竟我欠你恩情，你也不算算計我，是我自己答應的。”
“你走吧，你知道她是必死無疑的，你也知道我是不會出手的。就算我出手也不會改變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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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魚嘆了口氣，轉過頭去，不再去看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