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那就三千兩。”宇玄禎面不改色的繼續往上加,眼底的玩味,卻只有夏寧夕看的明白。
道士艱難的再咽一口唾沫,兩眼中都是黃澄澄的金元寶。
“四千兩?五千兩?”宇玄禎依舊往上加,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多了兩顆金元寶,望著道士掂了掂重量。
道士眼紅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終於急不可耐的沖著鄉親們擺了擺手,不好意思的笑著打哈哈:“鄉親們,真是對不住,今日這符紙被這位公子全包了,貧道要立即畫符也不可能,不如鄉親們改日再來?”
“真是的,還說自己是什麼高人,還不是為了錢。”一名年輕男子忍不住抱怨,轉了身冷哼一聲,第一個離開。
有了第一個,其餘的人也作鳥獸散,各自不滿的議論著離開,對於購買符紙的熱情,也消磨了大半。
道士才懶得管那些鄉親們怎麼想,四五千兩黃金,可是他一輩子也賺不來的,生意丟了換地方做就行,今天這筆生意,可算是他平生遇到的最大一筆買賣。
眼看著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了,道士呵呵笑著,捧著符紙雙手奉到宇玄禎面前,道:“這位公子,這是你要的符紙,全在這裡。”
宇玄禎瞟了眼符紙,又瞟了眼道士眉開眼笑的嘴臉,唇角邪邪勾起,看著他問:“本公子何時說過要買符紙?”
“……”道士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宇玄禎。
宇玄禎拂了袖擺,握住夏寧夕的手,笑的一派輕松:“只不過,本公子的娘子向來喜歡胡鬧,想要逗道長玩笑一下而已,得罪之處,還望道長見諒。”
道士恍然明白過來,登時氣的咬牙切齒,磨著牙指著宇玄禎:“好啊你們!居然敢糊弄貧道,看貧道怎麼收拾你們!”
“你倒是試試?只要你敢動我相公一根毫毛,我絕對打得你滿地找牙!”夏寧夕傲然揚眉,冷聲道。
許是夏寧夕這話太有威懾性,道士竟然有些膽寒,可這樣被人戲耍,多少覺得不甘心,立刻從腰間抽出銅錢劍,揮著劍就朝夏寧夕打去。
夏寧夕眉頭輕皺,連忙拉著宇玄禎躍身後退,很是小心的將他護在身後。指尖旋動,一道金白色流影在空氣中倏然一旋,沖落在道士手中的符紙之上,噌然一聲,火光竄起,一直燒到道士的袍袖。
道士氣的臉色發紅,手忙腳亂的甩著袖子,試圖撲滅火苗,手中的符紙早就掉了滿地。燒的滿地飛灰。
夏寧夕悠然收了手,看著道士手忙腳亂的模樣,忍不住肆無忌憚的笑出聲,“就你那點能耐,好意思出來混江湖。我告訴你,以後見著本姑娘最好繞道走,至於我夫君,這世上除了我能欺負,誰欺負都不行。”
宇玄禎站在她身後,唇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望著她張狂橫行的模樣,覺得十分滿意。嗯,他宇玄禎的女人就該是這般模樣,沒毛病。
道士總算撲滅了袖子上的火,一時間氣的可謂是火冒三丈,將外袍一脫,執著劍氣憤道:“今日貧道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初出茅廬的臭丫頭!”
夏寧夕不以為意,抬手搖了搖手指上掛著的鈴鐺,挑眉:“行,你只要不嫌丟人,本姑娘樂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