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銘向崔燕吩咐完,走進了另一間病房裡,去檢視另一名重傷人員。
聽到胡金銘和崔燕的對話,阮昊成心中一喜,便緊緊跟上了拿著液體瓶子的崔燕。
“哎,她嘴裡喊著‘昊成、昊成’的,為何卻不願將這個人的名字告訴胡大夫呢?不會是剛離婚吧!”
崔燕嘴裡呢喃著,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離婚?你才離婚了,他和他媳婦才不會離婚呢!
阮昊成氣嘟嘟地緊跟著崔燕走了進去。
“你、你是誰,這是重症監護室,你怎麼也跟著進來了?”
崔燕匆忙將液體瓶子放到桌上,轉身使勁向門外推阮昊成。
可是不但阮昊成紋絲不動,後面還跟進來兩個大男人,一個個還都是一身的軍官裝。
“床上的病人是不是叫田新苗?”
阮昊成目光努力望了眼床上,可是因為田新苗頭上纏著紗布,臉上還帶著氧氣罩,根本看不清楚是不是他媳婦。
他心中著急,手準備握住崔燕的手,拉開來,衝進去,可是在他的手即將碰上崔燕的手的時候,他卻又頓住了。
“是,她說她叫田新苗,農林科技大學的老師。”
“媳婦,我是昊成。”
確定床上躺著的就是你自己的媳婦,阮昊成那裡還會客氣。
可是他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握住崔燕的手(他答應過媳婦不碰別的女人的),而是突然扭了下身子,從還未反應過來的崔燕身側衝了過去,衝到了床邊,握住了田新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