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已是五月二十八號,按照田新苗上次‘親戚’造訪的日子四月十二號算起,她的孕期應該已經是四十六天了。
田新苗在心裡默默算著日子,完全忽略了阮昊成此刻那一臉的糾結與恐慌。
從這日晚間開始,阮昊成只能看不能吃,一天天苦苦熬著日子。
他的心中也在將會有一個叫他爹、叫自己媳婦孃的寶寶的開心與將來寶寶有可能會搶了他媳婦對他的疼愛的恐慌間徘徊著。
忙碌過了七月份的收穫季節,田新苗的孕期滿了三月,孕吐的症狀便也減輕了下來。
七月十五號晚間,田新苗為右腿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阮昊成準備著第二天要去解放軍資訊工程大學考試所需要的生活用品。
阮昊成成從她的身後虛虛地圈著她,有些幽怨地望著她那似是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
你看吧,現在就連抱抱都不敢抱得太緊了,以後那漫長的日子若是連抱抱都不能了,他可如何熬的下去。
“媳婦——”他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可憐兮兮地喚道。
“嗯,怎麼了?”
田新苗將準備好的毛巾等物塞進他的包裡,緩緩轉過身來。
阮昊成皺著眉頭吻上他的唇,心中卻在長長地嘆氣。
現在只能親吻親吻自己的媳婦,苦惱的是還不能加深這個吻,因為加深了之後他自己便有些痛苦不堪。
努力控制著自己心中那太過強烈的渴望,阮昊成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她柔柔軟軟的唇。
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媳婦,只是離開這兩三天,我都有些捨不得你,這可如何是好?”
田新苗輕輕啄了啄他的唇,“我也捨不得你,但是為了我們的寶寶有個更好的未來,你必須去參加這個考試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