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路上,許父接了一路的電話,唾沫星子都快說幹了,臨到分別時才狠心關機,摸了摸許柔的長發,語重心長地囑咐:“戀愛學習兩不誤,才是我老許家的好女兒。”
“知道了,你早點回去,替我和媽媽問好。”她忍住離別的憂傷,下次見面不知又要等到何時。
許父又深深看了一眼荊念,這才抬腳離開。
送走了大人物,小情侶算算日子也是許久沒見了,有道是小別勝新婚,車子停到地下車庫的角落,剛剛掛上p檔熄火後,許柔的毛衣就被他推高了,黑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看得人血脈噴張。
男人的手勾到後邊去解她的內衣搭扣,薄唇吮著她的耳垂,嗓音染上情.欲的暗啞:“想不想我?”
她小幅度掙紮著,眼睛慌亂地四處亂轉:“你別,會被人看見。”
他在她頸側咬了一口,放低她的座椅,欺身壓上去,空出一手在中控臺的某個按鈕摁了一下。
車窗連著前後擋風玻璃的顏色迅速變為不透光的黑色。
高科技害死人啊。
許柔被逼無奈,感受了一場銷魂蝕骨的車震,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動作放浪形骸到了極點。
她不敢叫得大聲,可又承受不住他一下比一下狠的深撞,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掉,委屈道:“你剛才……剛才……明明答應我爸要好好照顧我的,你現在……啊……”
話都說不完整了,可見被欺負得有多狠。
他難耐地低喘:“我這不是在好好照顧你麼?”
勾著少女柔軟無骨的腰,他把她抱上膝蓋,面對面地又疼愛了她一回。
許柔被男人的無恥驚到,一時間反駁不出話來,只能嬌嬌軟軟隨著他的動作沉浮。
直到渾身無力被抱上樓後,她才琢磨出點不對勁來,質問道:“你車上怎麼放了套?”
他把她放到沙發上,拿了毛巾過來替她整理一身狼藉,低低笑了一聲:“你還有空想這個,看來是我不夠賣力。”
許柔軟綿綿錘了他一下:“你別扯開話題。”
荊念從衣服內側口袋裡摸出絲綢小內,抬高她的腿伺候公主殿下穿上後,才涼涼地道:“前陣子我一朋友友情提醒的,說男人不能沒有武器,要隨時做好上戰場的準備。”
能被他稱得上朋友的,也就只有陸少爺了。
許柔咬牙切齒地道:“陸衍可真是你的好兄弟啊。”
他笑起來,饜足後心情極佳,彎腰親了親她的眼睛:“你休息一下,晚上帶你出去玩。”
她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去哪裡?我現在累得都不想動。”
“我便宜弟弟的婚禮呀。”他隨意把玩著她的手指,眨眨眼:“好像老頭子還要公開授權股份,我們去搗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