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聞到了木香和薄荷的味道,男人的懷抱安心又溫暖,她反手緊緊抱住了他,眷戀地道:“好想你。”
他嗯了一聲,從她手裡取過鑰匙,迅速開了門。
“你爸媽什麼時候回來?”
“兩天後吧。”
“好。”
許柔皺眉,不解道:“好什麼……唔……”
急切又略粗魯的吻落在唇上,瞬間奪去全部呼吸,她被壓在門上,腿腳發軟。
男人微涼的手指撩開了毛衣下擺,壓著她的肩膀,四處煽風點火。
許柔在意亂情迷裡試圖找回理智:“等、等等……”
“你想要我的命是吧。”荊念雙眼猩紅,箭在弦上,忍得渾身都痛,嘴唇發洩一般吮著她的鎖骨,他沉迷著女兒香,暗啞道:“哪怕要我的命也等幹完你再說。”
她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了這麼多粗魯的葷話來,但是架不住他外貌天成,嗓音性感,說這話居然也不叫人反感,反而……更刺激了。
許柔幾乎就要繳械投降,但也僅僅是幾乎。
“沒有那個!”她奮力地掙紮。
他懊惱地嘆一聲,根本不想停下來,黑眸裡帶了點希冀的光:“你是不是安全期?”
她不假思索地推開了他:“並不是。”
他眼裡都是情動的徵兆,煎熬得不行,簡直可以說是在撒嬌了:“我保證不會弄進去的……”
許柔狠下心腸不看他:“不行。”
荊念沒轍了,挫敗地埋在她頸間,低聲道:“最毒婦人心,急剎車折壽知不知道。”
她笑起來,拍拍他的臉:“我去洗澡啦,你忍忍吧。”
許柔以為他會坐在沙發上平複一下躁動的心情,沒想到洗完澡出來後等待她的是剛從超市凱旋歸來的禽獸。
於是,又是一夜未眠。
半年的欲.火,那是真的燒盡了所有彬彬有禮的假象,只剩下動物的本能。
許柔後半程根本沒有意識,只是朦朦朧朧感覺自己上了條船,然後那條船一直在劇烈地搖,整晚都沒停下來。
放縱的結果很慘烈,她早上下不了床,一直在昏睡,直到有人俯下身子,輕輕晃了晃她的臉。
“小夜鶯,你家門鈴一直在響。”
她艱難地爬起來,咕噥道:“誰啊。”
正說著,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許柔急匆匆接起;“喂,媽!”
許母的嗓音還挺大的:“小柔!你在屋裡吧,怎麼把門反鎖了啊,我和你爸爸提早回來了,快出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