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神血，這是我們所有額外力量的來源。任何力量的獲得都必然伴隨著代價。後天境界，你想獲得力量，你必須付出辛苦持續的訓練和嚴格的律己。但是，到了先天，你的勤奮、辛苦起不上什麼作用了，這個時候靠的就是神血。”姜河對著李立言說道。
“那神血的代價是什麼？”李立言想起了路德維希的樣子，一個人類真的可以突然變成一頭怪獸嗎？
“代價？我想，你應該看到過路德維希的樣子了。”姜河看著李立言，似乎確信李立言已經知道了人類會變成怪獸這一事實。
“那為什麼？”
“你是想說，為什麼我們，龍部、還有黑暗教會的那些人卻沒有變成怪獸嗎？”姜河直接說出了李立言想問的問題。
“是，請您指教。”
“神血會影響人的精神、意志、最後會影響到肉體。數千年前，我們姜家祖先的記載了很多這樣的事實。許多人因為使用神血過度，而發瘋，變成野獸。”
“什麼叫做神血使用過度？”李立言依舊迷惑不解。
“當你開始做夢的時候，你就開始使用過度了，這個過程不可逆轉，你會越來越接近癲狂，你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強大。”姜河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那些老牌勢力，都是靠什麼來避免神血使用過度呢？”
“使用過度不可避免，關鍵在於神器。”姜河說道。
“神器？？”李立言驚訝了。
“黑暗教會勢力最強，他們有一件可以保護他們意志的神器聖詩鈴。”姜河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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