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做以往啊,這位陛下才不會在這件小事上糾結呢。可是如今……
唉,他,變了……
邢魁只能將頭低的更低了,膝蓋也更加彎曲了,顯得更加的卑微。
蕭文禮又瞪了他一眼,這才將視線轉到了王大柱的身上,“你對賽制有異議?”
“是。”
“想加大難度?”
“是。”
王大柱鬧了一場後,倒是乖覺了不少,彷彿剛剛鬧事的,根本就不是他。
“你倒是自信的很呀~”蕭文禮說道。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很難判斷出他的所思所想。
“反正,我長這麼大,都沒碰上過對手,任何人對上我,也不過是手下敗將而已~”王大柱昂著頭,很是得意的說道。
“那你應該是沒有聽說過承王殿下的名頭吧?”
“聽說過呀,在賭界中,他的名頭可不小呢,論排行的話,穩穩的坐著頭把交椅。”
“那你還這麼自信?”
“呵,他之所以能穩坐頭髮交椅,那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跟我賭過!”王大柱嘴裡說著大話,“依我看呀,他這個名頭,不過是因為他們國家需要,才特地塑造出來的。還以賭術贏領地呢?!居然還贏了那麼多!說出來,誰信呀!”
王大柱上下打量了一番焦渡,很是不屑的繼續說道,“我如今有40多了,三歲的時候,就在賭場中混跡,幾十年下來,早就練就了一副好眼力,是不是好賭徒,我能瞧不出來?”
王大柱又衝著焦渡,深吸了一口氣,“他身上確實是有賭徒的味兒,可是呀,不重,這般年紀輕輕的,還沒20吧,歷練都不夠,哪裡來的那麼多成就?!”
焦渡這時抬起了頭,用霧濛濛的眼睛看著他,“那是因為我經常洗澡啊,哪像你呀,十來天沒洗澡了吧,身上什麼味道都有,臭死了!”
王大柱倒也無所謂,“臭就臭些吧,比不上你們這些公子哥兒,天生金貴,像賭坊那種骯髒的地方,去一次兩次見見世面也就得了,去多了,你能受得了?!”
“王大柱,”焦渡對著他笑道,“你這麼厲害,那就努力的去贏吧,我倒是想看看,最後你能贏到些什麼。”
“頭名肯定是我的!”
焦渡撇撇嘴,“隨你怎麼說吧,只是,這天兒也不早了,我還等著回去睡覺呢,你們大家能不能早點下決定啊,這一局,到底怎麼比?”
“提高難度!”王大柱想都沒想,便要求道。
“你想提高難度,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焦渡看向貝恬蕊三人,“他們三人,聽說來之前也只是學了些皮毛而已,你這個老賭鬼,可不好欺負人家新手吧。”
王大柱鬧了這麼一通,結果卻並沒有得來任何責罰,這也便更加助長了他的自大。
這個桌子上其他人的身份,表面上都比他高。可他已經毫無顧忌這些了。